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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跟真事似的，厉墨突然就来了兴趣，示意一旁的安保人员退下，然后问，“怎么个不行了？”
黄复明抿着嘴，红着眼眶，眼泪就要下来了。
他今天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加上刚才和安保人员撕吧，头发凌乱，衣服也扯得变了形状。
这么看着，多少有点可怜相。
厉墨盯着他看了两眼，“出去说。”
这么说着，他先抬脚朝着公司外边走过去。
黄复明想了想，也就跟在了后面。
他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厉准是死咬着不见他，厉墨这边能见到，也算是一个突破口。
厉墨站在公司外边，从兜里拿了烟盒出来，挑出一支叼在嘴角，然后顺手给了黄复明一支。
没想到黄复明摇了摇头，“我戒烟了。”
这可让厉墨意外了一下，“能戒烟的都不是一般人。”
黄复明叹了口气，“我爸妈身体不太好，为了他们着想，我就戒烟了。”
厉墨扯了一下嘴角，摆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他还真的不知道黄复明居然是这么孝顺的一个人。
厉墨嗯了一下，把烟收回来，自顾自的点燃。
黄复明没着急说苏湘南的事情，安静的站在一旁，明显是等着厉墨先开口问。
厉墨有点想笑，黄复明本来不是个有脑子的人，要不然三年多前，也不会被一个女人用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给坑了。
可现在……
他突然就挺想笑的，应该是苏湘南教的吧，这么沉得住气。
厉墨还偏生就不如他的愿，就是不主动开口问，只慢条斯理的抽烟。
黄复明其实急的不行，可也记得苏湘南和他说的话，于是强压着情绪在旁边等着。
厉墨的烟抽的很慢，每一口都让黄复明抓心挠肝。
他等了好一会，终于等到厉墨一支烟抽完，本以为厉墨会开口询问他，结果没想到，厉墨从兜里又把烟盒拿出来了。
这黄复明可就有点等不了了。
他这次怎么也得开口了，“阿墨啊，我这次过来，是真的有急事。”
厉墨把烟盒放回去，“嗯。”
也就只是嗯了一下，再没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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