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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很快也发现这怪异一幕，但他瞬间想到郁铭修说“鬼”能控制他的手，不由试探问：“阿辞？”
“嗯？”顾辞下意识转头，却见林空鹿压根没在看自己。
顾辞：“……”不是跟他说话？
他顺着林空鹿的视线又看向郁铭修，就见对方已经从摆手改成招手，或许……应该是点头的意思？他有些诡异地想。
林空鹿也这么想，下意识握住那只手，然后发现，碎片的气息竟比之前虚弱许多。
他神情诧异，很快便猜到原因，忙叮嘱：“以后别再控制他的手或腿，也别再刺激他头疼。”
这些做法明显在消耗碎片的力量。
手僵了一下，接着先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继而又招招手，表示点头、知道了。
顾辞看着这一幕，感觉奇怪极了，仿佛他此刻就在林空鹿面前，点头和摇头的都是他，可他分明又站在林空鹿身后。
*
第二天，郁铭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神情恍惚了一阵。
但思绪很快就回笼，抬头看见林空鹿和顾辞一起从楼上走下，他瞬间想起那杯红酒，下意识警惕问：“林总昨晚给我喝的是什么？”
“红酒。”林空鹿神色自然。
郁铭修挑眉，神情俨然再说“你骗鬼”？
“不过郁总昨天睡得确实比较沉，”林空鹿又假模假样地关心，“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郁铭修对上他“关切”的眼神，下意识垂眸。
这倒确实是，为了驱鬼，他之前一天一夜没睡。
顾辞忽然抬手遮住林空鹿的眼，皱眉对郁铭修道：“天都亮了，郁总还不走？不用上班？”
“这话说的，”郁铭修立刻又抬眸，“早饭都还没吃，上什么班？”
再说，他来C市算是出差。
顾辞平时都会简单做些早餐，但今天……他面无表情道：“我和林总去公司食堂吃。”
郁铭修：“？”
“作为秘书，你不给老板准备早餐？”
顾辞：“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郁铭修一噎，看向林空鹿诚恳建议：“林总，换个秘书吧，我手底下有几个长得不错的，可以推荐给……”
话没说完，顾辞忽然打断道：“郁总，我们出去谈。”
林空鹿扶额，美好的一天从吵架开始。
*
出了别墅后，林空鹿和顾辞前往公司，郁铭修则回自己下榻的酒店，双方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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