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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我们几个拿着孙兴交给我们的医疗资料,几人面面相觑。
“或许,杨夕家每天开门偷看我们的那只眼睛就是杨夕的父亲?”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杨夕的父亲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车祸根本没有伤到他,他这么做是为了骗取医疗金。
我们在杨夕家时,看到杨夕父亲全身都包裹着纱布,没想到这都是假的。
他能站起来,每天在神台上香的也是他。盯着我们的眼睛估计也是他,杨夕家中根本没有第三个人。
杨夕难以启齿的真相,恐怕就是自己父亲是装病骗取保险的钱。
将事情理一遍后,逻辑就清晰起来,我也明白为什么杨夕的举动那么异常。
“可是房间里外的杂乱怎么解释?”胡明问。
杨夕的房间里收拾得很整齐,外面则是杂乱一片。我没留意杨夕父亲的房间,但是我猜测外面的杂乱是杨夕去上学后,杨父弄乱的。
按照杨夕说的一样,她根本没来得及收拾,因为她去上学的时间里房子才被弄乱的。
我看了胡明和表哥一眼,站起身,走过走廊往杨夕家敲了敲门。
“咚咚……”
“呜哇……”
门没打开,里面倒是突然传出痛苦的叫声。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是杨夕的。
“爸,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这是杨夕的哭嚎声。
我停下了动作,将耳朵贴到门上,那痛苦的喊声更加清晰渗人。还有许多杂物掉落在地的声音,乒呤乓啷。
单元房间的隔音设计不错,如果不是站在走廊,我们在家里的话根本就听不到这个喊声。
“爸!你把刀放下!快把刀放下!”杨夕的语气无比着急。
“杨夕!”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使劲拍打着房门,里面的人听到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方明哥,怎么了?”杨夕的声音从房门后响起。
“你开下门!”我听到杨夕的声音,松了一口气。
刚才着急了,听到那个声音就能百分百证明杨夕的父亲不是残疾,而是真的能站起来,没有被车祸撞折,骗取保险金的。
杨夕把门打开,整理过仪容,但眼眶红红的,可以明显看得出来刚才她有哭过。
“方明哥,北哥,胡明哥。怎么了吗?”杨夕有些疑惑地望着我们,她将手使劲往后藏,似乎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看到。
门是微开的,我也不好直接推门进去:“刚才听到你们有些争吵,没什么事吧?”我试探性地问道。
“争吵?”杨夕摇了摇头:“没有啊方明哥,刚才我一直在看电视,可能是电视节目的声音吧。”杨夕说话有些结巴,眼神忽闪。这是说谎的表现,她说完就想把门关上。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我说着,用手顶住了房门。
“小夕,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你。”身后的表哥也开了口,我们几个都听到刚才的呼喊声。刚才杨夕的父亲拿起刀,不知想干什么。
“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父亲他…”
“真…真没事…”杨夕听我们这么说,表情惊讶了一下,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方明哥,你们快回去吧,我没事。”她把门关起来了。
我们没有离开,听到了门后的抽泣声。
不明白为什么小夕事到如今还要对我们撒谎,是害怕有什么东西不能让我们知道,还是觉得我们帮不了她?
我们几人面面相窥,门后的哭泣声越来越大。
一回头,发现月安就站在我们家门口:“刚刚我也听到了。”她说完,就要大步走来。
“月安,别出来!”我还是担心宋九洋那个怪物不死心会再次出现对月安发难,或者轮空山里还有什么东西在注意着月安,连忙过去拦住她。
可是已经迟了,月安半只脚已经踏出胡明布置的阵法之外,一脚走过来将杨夕的家门踹开。
“哎呀……”原本蹲在门后抽泣的杨夕被力量冲击,趴倒在了地上。
我:“……”
胡明:“……”
表哥:“……”
在月安走出来之后,走廊顿时扬起了阵阵阴风,这些风似乎因为月安的出现被吸引过来。
月安踹完这一脚,又小跑地回家里去了:“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月安说完,门就关上了。
我哭笑不得,抬起手感受着走廊尽头吹过来的阴风,不一会儿就停下了。
表哥和胡明进了杨夕家门,将扑倒在地上的杨夕扶了起来。
“小夕,是谁!”卧室里传来杨夕父亲的声音,从语气可以看出来他此刻很愤怒,伴随着还有一阵杂物掉落在地的声音。
“爸,没事!是晚上来做客的邻居们。”杨夕着急:“爸,没事!”她说完,卧室里才停止了声音。
杨夕一直将手藏在后面,就是害怕手上的刀口子被我们几个看见。
“小夕,我们都知道了。”我认真地对着她说:“放心,几个哥哥一定会帮助你的。”
我隐约觉得,杨夕父亲不仅仅是骗保险那么简单。因为门刚踹开时,一股很浓很重的霉味就扑面而来,比白天的时候要厚重许多,而且源头就是杨夕父亲的卧室。
见我这副表情,杨夕原本还想开口,哗地一声眼泪就下来了:“方明哥哥,你们帮帮我们,你们帮帮我们吧!”她的眼泪直流,布满精致的脸上。
按照小夕这个年龄,原本可以跟同学去玩,跟男孩谈谈恋爱,可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每天放学后都要立马赶回家里。
她一定饱受了折磨,此刻说出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满是绝望。
“方明哥哥,你们帮帮我们吧!”她再次哭喊道。
我上前去安慰她,让她冷静下来。此刻发出的声音,卧室里的杨夕父亲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里面却死一般的寂静。
“爸爸骗保险金是错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为什么!”杨夕紧紧抱着头,使劲晃着,就跟一个患了精神病的病人一样。
“小夕,你跟我们说清楚。”我脸色沉了下来:“是谁在一直折磨你们。”
“房子里的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