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胡老!”
见到喜感的八字胡,亲切的笑容时我泪水差点从眼里挤出。
他正是胡明的师父,将毕生所说托付给胡明却消失的胡汉三。
说起胡老我心里还存着愧疚,当时如果不是我娘消失,我就不会去找胡老帮忙,他也不会出事。
但如果不这样估计我也不会认识胡明这个好兄弟,这些说起来也是错综复杂,根本理不清楚。
但我现在最开心的就是,胡老没出事,这样跟胡明也有一个交代。
张龙身上顶着桃木剑,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张牙舞爪伸出手就要要我们抓来,但下一刻两只手直接掉到了地上,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因为有人用东西将他的手砍了下来,而这个正是白发苍苍的老头。
“你小子越活越回去了啊。”白老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我的身旁,面无表情,但很快也笑了出来,他还是一个样,喜怒无常,神秘得很。
“方明啊,我那些弟子们没事吧。”
又一个久违的声音响起后,张龙直接被踹倒在地,穿着袈裟的和尚踩到了他的身上,被高举的法杖插在身上,身体冒出浓厚白烟。
“无心大师…”见到无心大师我也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但他问的话又让我不知道怎么接。
在无心大师离开之后,平安寺发生非常多诡异的事情,比如血井冒血,佛像蒙眼,平安寺的弟子也都失踪不见,我根本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
“今晚不大太平咯,我们几个老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退休。”白老伸了伸懒腰,抬头看了眼教学楼上的几个黑影,拍了拍胡老的肩膀,拉着他往楼梯上走。
我知道,他们两人肯定是要对付几个黑影去了。
这时,司徒文和那个梳着油头的玄警也赶了过来,距离远就发觉两人长得有点像,走近了更像是亲兄弟。
“方明,你没事吧。”司徒文上下查看我的伤势,得到答案后才松了口气。
“你就是方明吧,久仰。”梳着油头的玄警将装着资料的文件放进包里,向我伸出了手。
“这位是?”我看向了司徒文,谁曾想他直接皱起了眉,根本没打算向我介绍这个‘热情’的玄警。
“哈哈哈…”油头玄警也不恼怒,自顾自地介绍了自己起来:“我叫司徒浩。”
“是司徒文的哥哥。”
司徒文的哥哥?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司徒文直接就破口大骂,感觉他是真的很生气的样子。
“司徒浩,为什么是你过来这里?这里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可以走了。”司徒文看着司徒浩的眼神中带有些狠毒,单看这水火不容的气势还真不知道两人是兄弟。
从语气和话语都能看出司徒文非常讨厌他哥哥,至于原因我也不方便问了,但是如果只有我跟司徒文在云城私立,估计还真解决不了这里的事情。
也好在司徒浩将无心大师几人带来这里,才能让我们轻松些。
面对司徒文的挑衅,司徒浩笑笑,没打算理,将夹着的公文袋取出资料,向我解释着。
“云城私立三年前的事情闹得很大,两个跳楼的学生不止是跳楼那么简单。”
“女的叫陈忱,男的叫张龙,校方确定他们两人的情侣关系。”
司徒文直接将资料取出一份递到了我的手上,一举一动都文质彬彬,司徒文的话语在此刻看起来显得很幼稚,很无理取闹。
我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资料,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陈忱不是单纯的跳楼,她被发现死亡的时间是在凌晨六点钟,当时她被挂在五楼的窗户上,浑身都是渗人的刀伤,而在救援赶上去时操作不甚,这才坠下了楼。
这些举动单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陈忱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因为当时是假期,学生大部分离开学校,五楼监控录像也处于维修状态,加上校方有意隐瞒事情真相,所以凶手至今没找出来。
后面资料上显示嫌疑最大的几个女生也自杀,死因不明。
陈忱当时被冤枉偷手机,就连父母都不相信她,所以在那段假期才没有回校,反而被凶手抓住了机会。
我看着资料有些心惊胆颤,不自觉地摸了摸兜里的相机。
今天晚上的经历加上刚才的亲眼所见,我估计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据说陈忱被吊在五楼窗户时还没死,仍然喘着一口气,后面是因为身上多处伤口流血过多身亡,可以想象她在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是多么的痛苦。
也怪不得我刚到女生宿舍楼时,脚底踩到泥泞干了的血块,原来墙壁上流下来的血迹正是陈忱的。
而且陈忱被发现时身上一丝不挂,身上流淌的血水远远望去像是穿上了一件血衣。
这让我感觉到后怕,无法想象陈忱的事情这么复杂,加上张龙跟412几个女生的事,云城私立也因此被下令停封。
“害死陈忱的几个凶手,我估计看看它就能清楚了。”我从兜里将相机取了出来,上面的电量正好可以支撑看完最后一个录像。
“哦?”司徒浩接过我手上的相机,一打开就是凄厉的惨叫声。
相机屏幕上显示的地方正是512宿舍,陈忱被几个女生死死按在桌上,不停用言语和行为辱骂着,其中话语里最多提到的是勾引我男朋友和偷手机这两个词。
而这几个凌辱陈忱的女生,正是412宿舍出现的几个面孔。
紧接着在绝望的哭嚎声中,陈忱被几个女生用刀子划破了脸,又像拖死狗一样的姿势将陈忱从地板往走廊外窗台的方向拖去。
相机正好没电,最后以无力的惨叫声关闭了屏幕。
我心如死灰地将这个录像看完,即便是司徒文和司徒浩也沉默了。
害死陈忱的凶手也已经死了,而刚才在我离开女生宿舍楼的时候,几个女生似乎又将当年的悲剧重新上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