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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鹤感觉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整个房间暗乎乎的，嘴里还塞着一块布，他想喊出声，结果发出只发出呜呜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突然打开，眼前出现三个人，正是夏煜，谭劲松和邢宇森。
谭敬松说道:“我问，你答，听明白点点头。”钟云鹤忙不住的点头。
口塞刚拿下来，钟云鹤厉声说道:“你们赶快放了我，我是俞中和，俞老板的人。要不然俞老板知道了，饶不了你们。”
“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会考虑放了你。”
“你们要什么，我没钱。”
“我们想打听一件事，维也纳地下室到底有什么？”
“不知道，我又不是维也纳的工作人员，我不知道地下室。”
换成夏煜审问:“那换个问题，你和梅姐每天会面是干吗”
“我是经纪人，专门给梅姐介绍歌女，舞女。”
“你住哪？”
“南京路。”
“你叫什么名字。”
“钟云鹤”
“介绍歌女舞女梅姐给你提成多少。”
“五块大洋。”
“地下室的铁门钥匙在哪。”
“梅姐那。”钟云鹤立即意思到上当了，狡辩道:“我是听梅姐说的。”
“那好，我们再问你，你是红党吗。”
“什么，红党？”钟云鹤显然慌了:“我怎么可能是红党。”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吗，因为你是红党。”
“不是，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当时整个上海滩现在都认为你是红党，都在找你。”
“你们干了什么，俞老板会来救我的。”
“我不认为俞老板会救一个红党，他估计现在在和你撇清关系。”
钟云鹤脸色灰白。
“回到第一个问题维也纳地下室到底有什么？”
钟云鹤还是不语。
这事邢宇森说道:“我知道一种刑法，水刑。我想试一试。能回避吗？”
夏煜和谭敬松对视一眼，出去了。
过了一会，邢宇森说道:“他招了，你们进来吧。”
钟云鹤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脸色苍白。
夏煜这时问道:“维也纳地下室到底有什么？”
“女人，很多的女人。”
“你们绑架怎么多女子干什么。”
“卖，卖到南洋，东洋还有美利坚去。”
“详细点。”
“我们专门找那些漂亮的或者有文化的女子下手，这样的女人最值钱，我负责把这些女子骗到上海或者维也纳，关在地下室，然后在上海码头转交给越南帮，由他们运出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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