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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失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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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而惊恐的叫声划破夜空,显得格外的刺耳。

随着叫声的响起,那只黑色的猫抬起头又望了我一眼,脸上依旧带着那种诡异的笑容,然后它跳下柜台,嗖的一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听到叫声,我和徐阳都坐直了身子,然后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我知道,出事了!

徐阳一把掏出腰间的枪,快步的冲到了按摩店门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刚进去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就传来一阵女人惊恐的叫声,然后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尖叫着冲了下来。

很明显,这些女人是按摩店里的‘工作人员’,我扫了一眼那些女人,年龄都不小了,怎么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了,看来这里的水平也就这样了,以后要劝老道少来几次了,那家伙现在算是我的员工,整天往这里跑实在是有点丢人。

“不要动,都不要动!”看到那些女人跑下来,徐阳顿时上前一步,举着手枪大声的吼道。

那些中年失足妇女看到徐阳和他手里的枪顿时又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头蹲在了地上,很明显,这一套流程她们很熟悉。

“说,怎么回事!”徐阳没有跟她们废话,直接问道。

“出人命了警官,楼上死人了!”一个女人声音颤抖的说道。

“在那个房间?”徐阳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二楼,203。”女人惊恐的回答。

“都给我待在下面,不能动,等候调查!”徐阳大喊一声,对我点了点头,朝着楼梯口就冲了上去。

我没有理会那些女人,赶紧跟了上去。

一走到楼梯口顿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有些恶心。

我和徐阳直接走到楼上,然后来到了203房间。

走到门口,血腥味更加浓烈,我看了一眼房间里面,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种地方,房间里面并没有多余的摆设,粉红的灯光下只有一张床。

而此时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正侧趴在床上,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并不狰狞,而是带着一丝笑意,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男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微微的秃顶,右手直直的伸着,五个手指虚握着,像是抓着什么东西。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鲜血,还在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而男人的左胸口有着一个恐怖的洞口,那个洞口就像是被硬生生的撕出来的一样,里面的两根肋骨已经断了,留下一个恐怖的血洞,那是心脏的位置。

只不过此时这具身体里面并没有心脏,只留下一个洞口,不停的流着鲜血,将房间的地面全都染成了红色。

一个身穿学生制服的女人瘫坐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根用来调节情趣的皮鞭,只不过现在她明显已经被吓傻了,目光呆滞,身下一滩水,显然给吓尿了。

我看了一眼女人,跟楼下她的姐妹比起来,女人还算稍微年轻漂亮一点,应该是这个按摩房里的头牌了。

不过现在头牌姐姐明显很不在状态,这一幕已经把她完全给吓傻了。

徐阳皱了一下眉头,直接把头牌姐姐给拉到了门口,让他看不到房间里面的血腥。

我捏了一下鼻子,走到了床前,去打量那个死者。

这家伙应该就是那个叫孙果的强间犯,看来出狱后还是死性不改,成了这按摩房头牌姐姐的常客,而且看那个女人的穿着还有手里拿着的东西,这家伙应该比较喜欢制服诱惑和轻微的性虐,果然是个有些变态的家伙啊。

我看了一眼他胸口的血洞,很明显他的心脏已经没有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房间里面并没有外人来过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看了一眼孙果血粼粼的手指,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难不成是这家伙自己把自己的胸口撕裂,砸断了肋骨把心脏给掏出来的?

这种推断,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可是我知道,这很有可能。

因为这三起案件背后的那个人有实力能够做到这些,他能够控制孙果自己把自己的心脏取出来。

可是这里并没有别人,那孙果的心脏去了哪里呢?

我想起那只黑猫,它出现的太过诡异,而且一只猫怎么会笑呢,所以十有八九孙果的心脏是被那只猫给拿走了。

如果是人的话还容易追,可是一只猫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去追。

我看了一眼孙果,然后蹲了下来,现在他刚死不久,我想要看一看他的阴魂还在不在。

可是搜魂术用了,依旧没有找到孙果的魂魄,很明显,他的魂魄也被人给拿走了。

现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些恼火了,已经三次了,那个家伙已经杀了三个人了,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挑衅,尤其是他明知道我是济水的阴差。

不管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啊!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是那个女人发出来的,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了。

徐阳皱了一下眉头,顺手在床上拿过一件衣服丢给女人,然后拖着她走进了旁边的房间,我跟着走了过去,这个女人在第一案发现场,我想要问问她知道些什么。

此时的头牌姐虽然已经醒过来了,可是状态还是很不好,浑身都在哆嗦,一张脸惨白到了极点。

“不要害怕,我是警察,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徐阳皱着眉头问她。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抖着,我很理解她,她只是做皮肉生意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很明显今天的场景已经让她害怕到了极点。

徐阳明显也知道,所以并没有着急,而是抽出烟来点上一支,然后丢给我一支。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头牌姐身子一软,又坐到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说,这是怎么回事。”徐阳淡淡的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啊警官!”女人抬头,大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