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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摸的时候，触感不像是塑胶的那种感觉。
“筠筠，这些到底都是娃娃，身形都是一样的。你不用看的这么仔细吧。”
贺文珠见沈筠一直盯着娃娃，尤其会看头和手，就不由感到奇怪，有些纳闷的开口道。
沈筠自然不会将心中的猜测告诉自己的母亲，毕竟连她也不是很确定。
她想到了张萱的一头长发，然后问刘蓓：“刘姨，我看萱萱留的头发很长，她回来的时候有剪过头发吗？”
“没有，她回来的时候头发还不长。”
刘蓓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难过，叹了一口气之后，对沈筠继续说道：“她的头发本来是长的，不过在国外的时候被霸凌她的同学给剪了。这几个月才重新留了起来。”
听到刘蓓这么说，沈筠就心中有数了。
她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对刘蓓问道：“刘姨，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不知道在哪里？”
刘蓓就给沈筠指了一个方向，沈筠就去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沈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她似乎听到有女孩的声音。于是她立刻将水龙头给关了，就听到那个声音似乎更加清楚了。
但是很快，声音又消失了。
就好像真的是一场幻觉，沈筠又在洗手间里呆了一会儿，直到确定没有再听到刚才的声音，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张萱上楼去抱最后一个娃娃，刘蓓去厨房给沈筠和贺文珠准备午饭，毕竟沈筠中午是不可能回去的。
贺文珠见客厅里只有她和沈筠两个人，便关心的问沈筠：“筠筠，你刚才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表情看上去不太对劲，怎么回事？”
沈筠本来正在画稿上画着裙子，听到母亲的关心询问，犹豫了一下，就告诉了母亲，“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好像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可能是我的幻觉，因为那个声音一会儿又消失了。”
贺文珠听到她这样说，有些担心的说道：“你最近是太累了吧？是不是经常熬夜的缘故，所以才会神经虚弱的？哎，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让你过来，让你在家里休息才对。”
这个时候，贺文珠才发现，她的女儿瘦了一些。
她的心中感到自责，看着沈筠的目光也更加内疚了。
“筠筠，等这一次事情过去，我再也不会勉强你做别的事情了。”
看着母亲眼中的愧疚，沈筠就知道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于是笑着对贺文珠说道：“母亲，我没有怪你，你也是好心。而且我觉得今天过来是对的。如果我不来，张萱肯定会和刘姨发更大的脾气。你也看到刘姨现在的状态了，挺让人担心的。”
贺文珠叹息一声，“我就是看你刘姨太可怜了，所以才没忍心拒绝她的请求。不过今天看到萱萱这个孩子，她的情况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如果过了今天，你刘姨再找我让你做类似的事情，我就直接替你拒绝了。”
沈筠没有再说什么。
贺文珠和沈筠说完话，也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
沈筠见母亲离开，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楼上，没有听到张萱在楼上的脚步声，就快速将第一个长发娃娃的头发拽下来了几根，放在一张纸上折好。
刚刚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张萱就抱着她的最后一个玩偶娃娃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