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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少说两句！”楚建舟斥道。
冯晓雅脸上泛起了红晕，把头转向一边，还不由自主松了手。
“走，回去继续，我要是喝醉了你善后！”
进了包间，四位领导正等得心焦，不是他们想看人出丑，而是骨子里认为这才叫喝酒。
“楚总，就等你了！来，满上满上，咱们继续！”
“各位领导，时间可不早了，要不咱们杯中酒吧？”看到四人酒兴正浓，楚建舟打起了退堂鼓。
一对一能拼，一对四必死无疑。
“哎？楚总，您可是亿万富翁，这点儿酒钱算什么？再来一瓶！”李主席一个劲儿地冲他使眼色。
和其他人不同，他很想促成这次合作，因为楚建舟向他许诺了一笔额外的抽成。
“也行，那咱俩一起去挑瓶好的。”
“李主席，出啥事儿了？”出了包间，楚建舟忙不迭地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可不想看到煮熟的鸭子飞走。
“建舟，刚才不知是哪里的领导，给我们厂长打了电话，说是有个姓黄的朋友也想跟我们合作。”
姓黄？我x！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那孙厂长是什么意思？”
“有我在，他自然是倾向于跟你合作，可夜长梦多，不如趁今晚把事情定下来。合作协议我一直带着，能不能让他签字可就看你了。”
“……那就是继续喝酒呗，把他灌晕了算完。”
“嗯，回去之后我就装醉，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咳，你们的车能拉几个人？不行我把司机也顶上去。”
“找援军？那你可要想清楚，我们厂里有五千多职工。”
“……”
到了前台，冯晓雅也在，李主席要了两瓶干红。
“李主席，啥意思？不要五粮液了？”
这年头喝五粮液的多，因为真茅台太少。
“我这是在帮你，他们三个不能掺酒。”
“咳，巧了，我特么也不能掺酒！李主席，要不还是算了，别为了那点儿钱再把命搭进去。爱签不签，一切随缘！”
“哎？建舟，这可不像你，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你这一退，岂不是便宜了姓黄的那个小子？”
“行吧，我尽力而为。”一提到黄飞洪，气就不打一处来，楚建舟决定再试试。
“你俩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一进包间，孙厂长就抱怨道。
“唉！别提了，楚总非要换酒，怎么拦也拦不住！我是坚持不住了，对了厂长，合作协议我带了，你们想签就签，我得过去眯会儿。”
李主席拿出协议，刚想离席就被孙厂长叫住。
“老李，你可不能走，你的酒量我知道，再喝半斤都没问题。来，咱们喝完杯中酒，一起换！”
“这……”李主席无奈，只好重新坐下。
“服务员，换杯！”
连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楚建舟皱了皱眉。优质周到的服务是海鲜楼卖点之一，按说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几位稍等，我出去看看。”
楚建舟刚要起身，冯晓雅来了，一脸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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