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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阮湘元深思片刻,装作一幅勉强同意的样子。“今天就给您个面子,不过日后他要是再找我的麻烦,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而就在此刻,一直在后面休养的程浩也在程老管家的搀扶着来到了这里。他估摸着审训的时间差不多了,阮湘元此刻应该十分狼狈,见着自己就对自己磕头求饶,因此也只是来落井下石。
“阮湘元!你好好给我磕个头,我还能留你个全尸!”程浩一脸得瑟的踏进了房门。
却不想他刚刚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让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难道是自己在做梦不成?程浩狠命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嘶,真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阮湘元和楚渊河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却披头散发的一幅狼狈样,还阮湘元拿着匕首威胁着。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老管家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他暗中指了指那些家丁的尸体,示意程浩是阮湘元所杀。程浩在程老管家的暗示下也都明白了。
“哟,程公子怎么来了!不过来的正好!”林瑜一回头就看见程浩和程老管家进了屋。“呐,姑娘现在这个当事人也来了!一起在这好好说道说道吧。”
“你刚才说要让谁给谁磕头,留谁个全尸?”阮湘元笑着看了看程浩,略带讽刺的开口:“程公子,你还真是忠孝双全,不拿自己父亲的姓名当一回事啊。”
“你还有脸来!”程靖远一看到程浩这个逆子,就恨不得跳起来把他打一顿。“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人家别人的儿子都替人家的父亲谋划官路,这个儿子倒好,给自己帮不了一点忙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坑死!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我的头好疼…”程浩靠在程老管家的身上,装作一副体弱多病的样子。“肯定是上次被打的伤还没好,现在又复发了!可怜我还这么年轻…我死了倒不要紧,但是若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可真是我大大的不孝了!”
程浩在程靖远面前哭嚎着,扮弱博同情。而程靖远也被程浩那句“白发人送黑发人”给吓了个不轻。他看到自己儿子如此难受的神吟着,心里也是满满的心疼。
“那能怨谁,还不行你自作自受!”程靖远装着一副严厉的样子开口。
“还不滚到我的身边来!一个巴掌拍不响,阮湘元打你的事,你也有一部分的责任!今天我做主,你们的事就这么算了!”
得了程靖远这句话,阮湘元便也将程靖远放开了。
程靖远脱离了匕首的控制,才敢后怕的捂着自己的脖子,长长吐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放松,却只听见耳边“啪”的一声。
这个声音离他实在是太近了,让他忍不住也打了个寒颤捂着自己的脸,仿佛被打的是他一样。过了半天他才回过头来看,自己儿子程浩的脸上赫然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阮湘元一点都不在意程浩,在那边跳脚辱骂,只是一脸镇定的对程靖远说道:“你现在来看看,一个巴掌拍得响吗?”
程靖远还没反应过来,阮湘元就已回到楚渊河的身边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离开了。”
阮湘元说着便要带楚渊河离开,程浩。却突然阻拦了他们,在后面大喊:“停下!”
程靖远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那个每天净惹事的儿子,但最终还是顺了他的意,连忙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阮湘元。
“这个事情还没有好好解决,那么着急走干什么?”
“也对。”阮湘元顺着程靖远的话点了点头。“程浩还没有给我道歉呢,我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多谢县太爷提醒了。”
程浩一听这话就炸了锅:“想让老子给你道歉,没门!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是本国的国民,有什么问题吗?”
程浩被阮湘元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也再做不了什么。但见他眼珠子忽然转了转,愤愤的趴在程靖远的肩头对程靖远低声的耳语。
“爹,阮湘元那小贱人接那个运镖的活正是岭山的!谁不知道进了岭山,不死也要退层皮!到时候她若是死在那里可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程靖远听到程浩的话,也是心情大悦点了点头。“没想到我儿还有此等聪明才智!”
“阮湘元!”程靖远清了清嗓子:“你毕竟做出这样的事,死罪虽可免,但活罪难逃!我们也不与你多计较,只要你接的那岭山的活能完成了,并安然无恙的回来,那么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此后我再不提也不许别人来刁难你!”
“这话可是当真!”阮湘元挑了挑眉头。她先前听程靖远的意思还以为他要反悔,没想到却是让她完成运镖!不论再怎么艰难岭山的活他接了,就一定会完成的,所以程靖远提的这个条件也就是一顺手的事,阮湘元自然答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这里不是有林总镖给你证明吗?”程靖远把林瑜抬出来,就是为了日后阮湘元死的时候追查责任追查不到他们身上。
阮湘元回过头看了林瑜一眼,目光带着些许的复杂。她沉思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而一旁林瑜看到此幅情景也只是一派微笑的表情,未置可否,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笑面虎做派。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那么阮湘元和楚渊河也告辞离开了。楚渊河虽察觉出此时的怪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待他们走后,程靖远算是彻底的放松下来。
“靖远兄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啊!”林瑜笑着打趣程静远。“这姑娘是死是活,可真是与你无关了!”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程靖远假装谦逊的摆了摆手。“我也只是借坡下驴罢了!真正打的好算盘的,还是我这个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