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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人别吵吵了,听我的安排!要是谁再不服气,就照齐大勇说的跟我打一架!一个个整天事这么多!”阮湘元对那几个人真是越看越烦,但毕竟是一个队的,如果他们几个闹事闹大了,自己到时候也不好收场。
“这个领队人,我不当!”阮湘元这话一出,就引起了其他人的目光。
“湘元,除了你这队里再选不出第二个了!”董成立刻就急了。他也不是傻子,自己剩下的三个队友一看就不是什么能依靠的货色!到时候别说带着他们赢了,只要战斗的时候不给他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你先别着急。”阮湘元看了董成一眼。“齐大勇这个人武功在你们当中确实是比较高的,但他为人比较急躁,不适合当领队人。王二一直是听从王大的安排的,也不适合。至于董成…他有比这个所谓的领队人更大的用处。所以在这里,我认为王大是比较合适的。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你们可以再商讨商讨。”
阮湘元把这段话说完就直接回到人来的地方了。笑话,她可不想再掺合这些事情!她已经给他们指了条明路,至于怎么走那就是他们的决定了。
阮湘元这番话无疑掀起了幡然大波。董成在心中已经默认了阮湘元为老大,所以她说的话也会照做,自然是选了王大做为领队人。而王二自然是向着自己哥哥的。只剩下齐大勇,虽然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最后确定了王大作为领队人。
“既然大家选了我作为领队人,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咱们现在开始确定探路人吧。”王大如愿以偿成了领队人,现在笑的见牙不见眼,更是摆起了官威。
“湘元啊,你武功最好不如你就在前面探路吧!”王大看似是征询意见,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口吻。
“怎么刚才还要说女孩子要在后面被保护,现在又让我冲在你们前面了?”阮湘元也不抬头,照常编着手中的柳条。
“这不是,你武功最高吗。再说了,我们也会保护你的。”王大被阮湘元堵了一句,顿时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了。
“什么保护,你能保护她吗?你要是真想保护她,你让他走到最前面探路!”董成被王大的无耻气得脸色发青。
“你没有见过哪个镖队有女人领队的,那你就见过哪个镖队有女人探路的!明明一大队的男人,却偏偏要让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去探路,真是厚颜无耻,我都替你感到惭愧!”
“你说什么呢!”王大虽然打的这样的主意,但他怎么会允许董成就这般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我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无耻小人!”董成也不甘示弱,眼看着两个人就又要打了起来。
“都吵吵什么!”阮湘元真是要被气死了。这个队里就没有点靠谱的人吗,怎么动不动就要内讧!
“既然你们武功不好,那么我就去探路!也别再吵了!”
“可是…”董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阮湘元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
既然领队人和探路人都确定起来了,阮湘元他们也没有再耽误时间,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开始赶路了。
而县城厢房内,林瑜正端坐在一张宽大的桌子旁,那桌子上还放着厚厚一沓的纸张。
“调查的没有错吧?”林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暗卫。
“没有错,阮湘元出生在本县的一个普通村庄内。父母双亡遭人欺凌,也没有什么奇遇,只是普普通通罢了。”
“那这就奇怪了,她的那身武功是跟谁学的呢?”林瑜半躺着靠在椅子上。“不过,这也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去岭山那边跟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林瑜才从椅子上坐起来,对着那暗卫说道。
而阮家,楚渊河正坐在书桌旁看书,却莫名觉得心神不宁。他看着手中显然拿倒了的书,深深的叹了口气。
湘元在临走前告诉他,让他好好准备乡试,但自从她走后,自己是连半个字都看不进了,总是担心阮湘元会在运镖中遇到什么伏击,或是在运镖队伍里受到什么欺负。虽知她武功高强,不是那么任人摆布的人,但心中还是情不自禁的为她担心起来。
楚渊河长长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唤了一个信鸽来。
他展开纸张,却又不知该写什么好。左思右想,不知费了几百张纸,才终于写出了一封信,内容不知什么,只隐隐约约可见“卿卿”二字。
他将信封好放到信鸽身上,又亲自捧了那信鸽往天边送去。
楚渊河长长的看着信鸽洁白的身影。但愿湘元她安然无事。
给阮湘元写完信后,楚渊河没有在急着看书,而是去了厨房,拿出楚氏的药煎了起来。
楚渊河心不在焉的煎着药,差点都将药煎焦了。他赶紧端下药罐,却又不小心被药罐子烫了一下。
“哎。”楚渊河叹息一声,将手指放在嘴里。“真是个让人牵肠挂肚的小心肝。”
药弄好后,楚渊河就端着药回到了楚氏的房里。一想起还要与楚氏有一场十分艰难的喂药之战,楚渊河就不禁觉得头疼。从前阮湘元在还好,现在她不在自己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但超乎楚渊河想象的是,楚氏这次并没有闹着不喝药,而是十分干净利落的把药喝了下去。
“母亲今天怎么如此不一样了?”在楚氏身边,楚渊河装的一派平静安定的样子。
“娘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害怕喝药呢?”楚氏心疼的看着楚渊河眼底的黑青。她只恨自己身体病弱,没有办法好好照顾自己的儿子,怎么还会在因为自己的任性而给楚渊河添乱呢?
楚渊河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个时候了会是谁?楚渊河原以为是路过的人,却听见那脚步声在窗边就消失了,心中已经明白,这必定是前来偷听的人。在阮家除了刘翠和阮湘莲,也没有其他人会干这种事情了。
“哦,对了,最近怎么没有见湘元丫头?你这混小子是不是又把人家欺负了,所以才不来跟你一起看我。”一提起阮湘元,楚氏就笑盈盈地看着楚渊河。
“不是湘元她最近有事,去了岭山。”因为知道有人偷听,所以楚渊河并没有说出运镖的事,只是告诉楚氏阮湘元去了岭山。
“哦,那行,那等她回来了你带过来让母亲看看。”楚氏常年卧病,对外面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她还单纯的以为阮湘元真的只是在岭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