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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柔歪头看她,颈子上的红痕愈发显眼,“看不上我,难道看得上你吗?”
齐思雨被戳中心事,面上越发难看,“就凭孟家做的那些事,抑非不可能会对你有什么想法。”
“这还叫没想法啊?”循柔托着下巴道:“我怎么觉得他喜欢得不得了呢。”
齐思雨心里发慌,她强自镇定道:“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像你这种抛弃父母的女人,抑非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思雨盯着循柔,想起她最后的下场,心里舒服了许多,这就叫恶有恶报。
循柔看到齐思雨眼中隐隐的笃定,她轻笑了一声,黛眉轻扬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明明是他们抛下了我,怎么反倒说我抛弃他们?谁不想有对好父母呢,这得看运气,没这福气有什么办法?还是你有福气,我听亲爱的说,你有一个好父亲,当年要不是齐师傅挺身而出,我家亲爱的还不知道是伤了还是残了呢。”
这话当然不是庄抑非跟她说的,是循柔从世界剧情里得来的,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家那么对不起他,他还对我情难自禁,你爸对他有恩,他也没来个以身相许,这恩情竟然抵不过家仇。”
循柔下了结论,感叹道:“亲爱的可真是个白眼狼啊。”
齐思雨紧紧地攥着手,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色,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抑非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齐思雨愤然离去。
循柔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看着自己开垦的菜地,满意地弯了弯唇。
齐思雨的父亲是庄旭尧的司机,庄旭尧去世后,齐师傅平时在外面开开车赚钱,庄抑非要是有需要,齐师傅就过去帮忙。
当时庄抑非手头拮据,齐师傅念旧情,后来又因为齐思雨,就更上心了。
循柔提到齐师傅,齐思雨心里一下慌乱忐忑了起来,从她重生以来,发现很多事情和上一世都不一样了,虽然不清楚这个变化的原因,但她知道眼前的难关都会过去。
齐思雨觉得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她必须牢牢抓住,可她也没想到会因此丢了她爸的命。
当年庄抑非正在最困难的时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有几个人把他围在了巷子里。上一世也有过类似的事情,是齐师傅替庄抑非挡了一刀,没伤到要害,但修养了不少时间。
齐思雨那段时间也有些着急,因为不管她做什么,庄抑非对她态度都没有变化。她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这次施恩的机会,因此她什么都没说。
然而事情一旦有了细小的变化,就会带动其他事情发生一系列变化,她以为她爸还是像上一世那样受点伤,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没想到他再也回不来了。
齐思雨确实对庄抑非有恩了,但却是用父亲的命换来的,她不愿去想太多,那只是个意外。
循柔不了解事情全貌,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大概得庄抑非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才不会跟她谈这些事情。
不过齐思雨的反应着实有趣,印证了她之前的某些猜测。
“堂哥你就带着我去吧,也好让我长长见识。”庄哲看向站在窗前的庄抑非,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这次出海跟普通的出海不一样,游轮上的人身份都不一般,能跟这些人打交道,以后在家族里,他多少也能让人高看一眼,不再是被挤到边缘可有可无的人。
家族里的人哪个不是争着抢着分一杯羹,像三叔那种人才叫罕见。堂哥更像爷爷,在爷爷面前也能淡定自如,庄哲是万分佩服,要知道他在爷爷面前就没敢抬过头。他和父亲谈过,庄家怕是早晚要落在堂哥手里,这时候赶紧抱紧大腿,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有些见识还是不长为好。”庄抑非看着窗外,可以看到花园中的那片玫瑰花,也自然而然地看到了那片秃了的草坪。
罪魁祸首正在悠闲地喝茶,也许还在欣赏和展望那片犹如狗刨的菜地。
庄抑非看向她,迪恩的事情占一部分原因,她的作用可大可小,全看对方的兴致有多大,即使没有她,也影响不了大局,但如果他不把她带回来,她很有可能会被那个疯子玩死。
除此之外,更让他想去探究的是那些荒诞的梦,小时候做梦都没那样离谱过,不知撞邪了还是见鬼了,才会做那种梦。
庄哲并不气馁,他还有时间,而且堂哥也没把话说死,证明还是有可能的。
庄哲离开时,看到了循柔,纤细的手指捏着茶杯,浓密卷翘的眼睫微微低垂,裙摆下是一双骨肉匀称、弧度优美的小腿,阳光柔和地照在她身上,宛如绝世名画。
如果她不是堂哥的女人,他一定会去追一追,但她已是名花有主,他只能压下那点心思。
庄哲想他倒是可以从她入手,堂哥也是男人,不一定能抵得住枕头风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