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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汁从两人唇缝中溢出,他咽下后,依旧没有放开她。索取甜蜜似的,寻找。
陈娇娇懵懵的颤了下手,手中的勺子叮一声掉进碗里,溅起了些药汁。
“这么喂,继续。”
嘴里的苦涩还未散去,陈娇娇慌忙垂下头,不敢叫他看到自己脸通红。
可祁宴已经感受到了,怀里的小人温度上升了,淡淡的花香更浓郁了。
他心情的不错的环住她的腰,将人拉的更近,一垂头就能碰到她唇的距离。
勺子碰到碗边,不断的发出轻响,提醒他她手抖的像个筛子。
陈娇娇心一横,喝了一口,视死如归的撞上他的唇。
不用她多费力,他拖住她的下巴,渡了过去。
他喉结滚动,陈娇娇红了眼。
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搭了下他的肩膀,稍微好一点后又立刻喝了一口。
盼着早点结束这场折磨,舌头已经品尝不出苦涩了,光顾着慌乱了。
一抬头他眼眸如深海席卷,却不是冰冷而是不属于他的柔和,如冬日暖阳,很耐心的等着她喂下一口。
她一时间愣住了,口中的药也下意识的就要咽下。
喉咙猛的被人屈指抵住,祁宴捏着她的脸叫她吐出来。
“这药有毒,别往里喝。”
本就是以毒攻毒的药,祁宴收起好玩的心思,推了下她的后背,将她推出去。
陈娇娇被呛的直咳嗽,看到他端着药碗走出去倒掉了。
她张了张口,但也没敢再说什么。
回来后,他坐在桌前照旧,她安静的缩在一边发呆。
两人没再说任何一句话,晚膳上来又撤下,他从头到尾神色都是漠然的,好像那一瞬的温柔是她的错觉。
用完晚膳后祁宴拧了下手腕,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动了武,现在浑身说不上了的乏力。
他从小习武,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很强,可他明显感觉到带不动身子。
他撑了下桌子,吐气,“去把药味洗了。”
挥散不去的难闻叫他不舒服的皱眉,陈娇娇哦了声,跟着南南走进后头的温谭。
南南小心的为她提灯,伺候她走进温谭里,陈娇娇感激的笑了笑,“不用收了,等会我还穿这件吧。”
省得他不高兴。
趴在温谭边,陈娇娇舒服的唯叹了声,想着事情。
过去,现在,将来。
他像是打定主意困她在这一辈子,可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愿意还是不愿。
泡了一会,南南小心的探头进来,“主子别受了冷,可以起来了。”
“再过一会吧,等会来叫我。”
太舒服了,她不想起,也不想回去面对他。
陈娇娇闭上眼睛,享受了许久。
南南再一次进来的时候,她心满意足的穿上干净的里衣,外头还是裹上他的衣裳。
远远的陈娇娇看到他好像躺在垫子上睡着了,平躺着身上随意的搭了一角毯子。
南南将她送进后就离开了,她小心的将烛火点上,走到垫子边跪坐起来。
想为他盖好被子,刚凑过去,她猛的感觉到不对。
他脸色好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唇微微发青,身上也没有常人的温度。
她心剧烈的震了下,伸手推他,“陛下!”
他没有丝毫反应,闭眼安宁如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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