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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个披风都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还能做点什么。
屁股痛,陈娇娇不悦的撅嘴,看到有人嫌弃的样子,更是委屈。
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跺脚的走回去。
她站着,他坐着矮些,坏水池子咕嘟咕嘟的冒泡,陈娇娇一挑眉,将黑色的披风穿在身上,上头顶在脑袋顶上,张开手臂像是黑色的鬼影。
“啊呜!”
她猛的一把抱住他,遮盖了男人全部的身体,“吃掉了。”
因为声音有点像阿无,祁宴看过去眼前却一黑,还能听到头上传来她吧唧吧唧假装吃人的声音。
幼稚到他不想与之争论,多说句话都显得自己与她一般蠢。
正脸面对的是一片柔软,祁宴一手环住小东西的腰,一手食指中指划开了她胸口的衣裳。
“啊!陛下!”
这才品出点乐趣。
陈娇娇反应过来,赶紧收回双手裹住自己,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埋怨他耍无赖。
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又轻哼了声,在披风下的手偷偷整理自己的衣裳。
“再不给朕,朕要被你冻死了。”
她无大无小,他也并不计较。
陈娇娇哦哦了声想拿下披到他身上,却被人拽着坐到腿上,握着她的手腕在环在腰上。
披风像是被两人平分了似的,她披着又抱着他,将温暖一层层传递。
消停一会儿陈娇娇就不安分了,他干着自己的事也不搭理她,她无聊的很。
扭动了下,昂起头,伸出手指在男人脸前摇晃了下,“骨头。”
祁宴还没反应过来,想了会觉得以她的天马行空,说的应该是吃人不吐骨头,她吐出个手指来。
舌尖顶了下左脸,他四下张望。
忍不了了,得找个东西把她弄死,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在他的永明宫竟然没能找到杀人的东西,思来想去用剑死的又太难看,选择重重的敲了下怀里人的额头。
“啊!好痛!”陈娇娇委屈的撇嘴,“陛下打我,不跟陛下玩了。”
说着就要收回手,将披风脱下来,撅起的小嘴埋怨意味满满。
不知道谁给的胆子,祁宴眸色暗了暗,一把捏着她的脸亲了上去。
顺手挑起披风,从头盖住两人。
呼吸交错,陈娇娇唔了声,没准备好一下子被束缚住呼吸,挣扎着被人搂住后腰禁锢在怀里。
他咬磨着,转头的时候换气,陈娇娇学着也想喘气。
可还未出师,她就‘身先死’,软软的朝他怀里摊去。
祁宴感觉到了,放开片刻,带着她呼吸,等到耳边人呼吸声平稳了些后他又一次贴上。
披风遮盖,两人呼出的气息热的发烫,一瞬点燃了空气似的。
陈娇娇迷糊中听到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