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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陆子愚拿出了纳物袋中的瓶瓶罐罐和他的大锅,但是突然发现没地方生活,虽然铁木结实,但也怕火。没办法,只好拿出那个放了很久的小锅出来,只能在大锅中生火了。
旁边王五在收拾那条锯齿鲨,不亏是在海上讨生活的,收拾起鱼来很是熟练,几刀下去鱼鳞已去,除脏,剔骨,一系列下来只剩鱼肉了。陆子愚这边也准备好了配料,一锅水煮鱼马上成型了。
一旁的陆侯一直看着陆子愚做饭,刚开始的时候看陆子愚准备那么多东西心里还嘲笑,可看到陆子愚一点一点的做起来,越看越佩服,这么小的年纪,在这甲板上有模有样的做起了饭。
到最后锅里飘来香味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中的震惊越来越浓,最后看道慢慢一锅的菜,飘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时,他忍不住喉咙动了动,陆子愚好像听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的他有些脸红。
“过来一起吃吧,做了很多”陆子愚把拿出来的香料收了起来,让王五把小锅端到一边,他把大锅里的火倒进海里,看了陆侯一眼道
这顿饭差点把陆侯舌头也吞进去,看的周围护卫也咽口水,可是太少了,他们只能看着。现在秦放是越来越自觉了,只要饭熟,一般都自己拿一壶竹叶青自己过来吃,已经不要陆子愚叫了。王五十越来越规矩了,每次吃饭要叫半天。
天快黑了时陆子愚才回去,回去时开海节基本结束了,那个黄家的天才得了第一,第二也被鸿泰城中一个家族的青年得去了,第三是被别的一个镇子上的小家族得去了。
看到已经结束了,在没意思了就回去了。
晚上回道客栈陆子愚给王五道:“王老,明天我们出去采购一些必需品,明天晚上我们就走,再不走我娘亲就可能杀来了。”
“好的,公子”王五回声道
然后陆子愚安排明日买什么东西,自己也想了想去买什么,最后用张纸列了出来,晚上修炼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雷打不动的练功,前天晚上进了一大步,现在有慢了下来,感觉很不好,不过也没办法,只能一点一滴的积累了。
早饭后和王五分开踩买,陆子愚先找了一家铁匠铺,把昨晚画的图给铁匠看,是一个简易的灶台,不想以后再碰到昨天那种情况连火都生不了。给铁匠解释了半天,最后在铁匠看白痴的眼光下付了订金落荒而逃。
黄昏时分,陆子愚东西都买的差不都了,去铁匠铺拿了灶台就会客栈了,王五早回来在客栈等。吃了晚饭,陆子愚在房间写了两封信,一封给陆鸿,一封给他母亲,他想这次母亲听到他的消息肯定会亲自来抓他的,所以写了封信把他的情况给汇报汇报,别让她担心。
晚上,寅时,天空中一轮弯月。客栈后院围墙上闪过三道黑影,直向北城掠去。
“王老,人过去了吗?”黑夜中一道年轻的声音低声传来
“过了,在等一会,走远了我们就走”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
“走了”苍老的声音叫一声,黑影中掠出两到黑影,后边跟着一道,前边的两到黑影好像高大的抓着小的身影在跑,不一会三道黑影到城墙下,只见三道身影没有停止,朝墙上踩去,三道黑影好像脚下生根似的脚踩城墙上去了,一翻城墙就不见踪影了。
“好了好了,我们歇会吧,这都离城五十里了,应该不会追来了。”天刚翻出一抹白,大道上疾驰来三道身影,其中一个矮的突然慢下来嘶哑这声音道。
另两个身影看到矮的停下,他们也停了下来,这三道身影就是从鸿泰城逃出来的陆子愚三人,昨晚从城墙翻出来,一口气奔了近五十里路,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在陆子愚休息的时候,五十里外的鸿泰城城门口迎来了一队马队,更确切的说是一支军队。队伍前面的是一身穿白色铠甲,铠甲包裹全身,一丝缝隙都没有,身后跟着五十骑也是全身黑色铠甲,只留两只眼睛在外边,眼看就要撞到城门上了,前面身穿白色铠甲的人拉马右手抬起,后边五十骑也是拉马,五十一匹马好像叫了一声都前蹄抬起停止了冲势,前面的人停下马伸手摘掉面甲,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假如陆子愚在肯定能认出这是他母亲的脸。
陆子愚不知道他的母亲带着屠神卫来鸿泰城找他,他这会已经歇息好了,正慢慢的走在路上,看着无尽头的路,陆子愚无聊的道:“王老,你说我们现在去哪啊?我好想我的马车啊。”
“公子,你说去那我们就去那,”王五恭敬的回答道
听着王五的话,转过头去看秦放,见秦放目视前方没有回答的欲望,得,还是自己想吧,他们两可以忽略了,王五现在已经没有自我了,完全听自己的,秦放是无所谓。
陆子愚相了想还是从纳物袋中拿出了那个幡,撑了起来,这样看起来有点走江湖的意思,不然三个人都两手空空的赶路挺奇怪的,噢不,秦放怀里抱着柄剑,但也差不多,那个东西出来正常点,在看了看两人,又抬头看了看幡,嗯,一下有点感觉了,又想了下,又拿出了药箱给王五背上,嗯,更好了,虽然给个老年人背药箱看起来不对,但就这样了。
就这样陆子愚在前面晃悠,后边两人也慢慢走。到中午也就走了二十里路,看到中午了,陆子愚就不走了,找了一个路边宽敞的地方做起了饭,有着灶台就是干净方便,不一会锅中有香气飘出,正准备开吃,可是突然听到前面有马蹄声传来。
不一会便看到前方路上疾驰而来三匹马,马鞭不停的挥打着马。陆子愚看了一眼没理会,准备开过盛饭,可是看到前面尘土滚滚而来,不悦的看了看对面骑马而来的人,便将锅端了出来往后边走去,怕是一会尘土溅到锅上。
骑马而来的三匹马上有四个人,四人衣衫不整,每人身体上都有血迹,脸上苍白。一匹马上有两人,一老者抱着一少女,看起来那少女昏迷不醒。另两匹马上是一青年和一中年,都是一边跑一边看向那少女,满脸的担忧。
中年人一骑在前边开路,老远就看到前方有人,而且在做饭。中年人一下警惕起来,在这无人的区域,有人竟然在做饭,很是可疑,但他又不想停下来,因为后边的那少女伤势严重,必需马上找大夫救治,可是他们不熟悉周围的环境,只知道七十里外有一座大成,那里肯定有大夫,现在只好往前冲了,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越来越近那三人,一少年在做饭,一老人在帮忙,一抱剑的老人在旁边坐着,这是什么组合?看到那少年把锅端到后边去了,中年人心里稍微放心一点。
在经过三人时,中年人扫了一眼,眼睛一跳,再转头一看,‘吁’马上勒住马绳,坐下的踏雪驹前脚踏空,中年人顺势跳下了马,而那马自己向前跑了几步才停下,后边跟着的两匹马不知情况也紧急停了下来,但是不像中年人那样跳下来,只是慢慢停下马也没下来,等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