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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给连家送月团时,连姜想约她一起去灯会的。
为了时湛,她就给推了。
结果狗大哥把她给鸽了!
时姈登上马车打算去找连姜,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拦下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扯着满脸怨色的少年走过来,他们来的方向也停着辆马车。
看车身上的徽记,全雍京最严谨端庄的图纹-任家的。
任琮压着任冲在车前跪下,也不管来往有人看见了。
“逆子!还不快给人道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
“大点声!”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当众辱骂荣安县主!害她背负不清白的坏名声!”
时逢中秋佳节,来往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即便是在大晚上,可时府门前灯火通明,将任家父子的形貌姿态明明白白地袒露在人前。
丢人至极,耻辱至极,可偏偏拿时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侍御史已经抓住此事对他进行连番弹劾,陛下因此龙颜大怒,在朝堂上痛斥他教子无方,甚至剥夺他来年春闱监考的权利,直到将此事处理干净。
他又何尝不知,这些年皇帝对于任家做大越发不满,自从任老爷子病逝后,皇帝就有意无意在逐步削弱任家在朝中的势力。
当然,时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功勋着重,门生广布,虽宗亲族人稀薄,但时家在民间的威望,对皇帝来说就是赤|裸|裸存在的威胁。
若非如此,时赟夫妇也不会死得那么早。
不怪这些年时慬有意纵容着时姈对外张扬跋扈,肆意妄为,儿子儿媳都死了,宠个无法无天的孙女又如何。
皇帝还巴不得他们猖狂呢,最好相互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时姈刚下车,就感受到一道愤怒的视线从任冲垂得低低的脸上翻出,直射往她身上。
“任大人,您这是”
“逆子无脑,竟犯下辱没县主的大错,任某今日便带了这逆子,来给县主赔不是。”说着就往任冲头顶一按。
“还不赶紧给县主磕头谢罪!”
时姈眼睁睁看着任冲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屈辱地低头盯着紧紧攥成一团的拳头,不禁有些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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