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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楼的女子多数都是只卖艺不卖身,俗称清倌儿,不比窑子下贱,纯卖肉,那才叫女支子。
“殿下,方才听您连头牌青腰都拒了,那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休息。”
时姈:来青|楼不泡妞,只是休息的?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傅敛淡淡道:“在仁康坊里,有些人羞于让人知晓自己喜好龙阳,会花重金包了青|楼的厢房,私会男倌。”
原来还有这种讲究,时姈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她特别乖巧地凑到他跟前问:“那何时才会有男倌过来?”
“孤已经让人去找了,晚些都会送过来,任你挑选。”
时姈继续乖巧点头,跟他坐着喝茶,等人。
然而半个时辰后,看着对桌面色酡红,只能双手撑着下巴勉强靠在桌案上借力撑住自己的姑娘,傅敛笑了。
“你可知这是什么茶?”
时姈眼神发直地看着他,晃了下脑袋,不知道。
“醉茶,喝了就会发醉。”
他简单解释,没有再说更多。
比如醉茶还有另一个香|艳的名字,叫醉春茶。
想不到这里的鸨娘这么有眼色,看出了时姈的女儿身,只当是他选了这里开荤,便送了助兴的东西进来。
这误会,来得真是时候。
“既然是醉茶,为何你看着没事?”她歪着脑袋问,含着水雾的眼里有着深深的茫然。
就是要有这种神态,才有意思。
时姈眼睁睁看着对面的人下了榻,然后……
蹭的一下挤到了自己身边。
“别过来,没位置了……”
她晕乎乎被一撞,立马往边上倒,还好有人及时揽住她,一把捞了回去。
月白与茜色袍角交叠到了一块,时姈靠在对方身上,被迫嗅着那股浓烈的苦涩药香,竟觉得莫名有点好闻。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落在她的后颈上,熨过滚烫的肌肤,激起阵阵颤栗。
有那么一瞬间,时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少年抱着她,想亲她。
然而温热的气息到了耳边,转化为温和却难掩犀利的质问。
“你跟以前的荣安县主,似乎不像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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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姈:胡说!我是我就是!别乱扒别人小马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