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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陆凡疑惑地看着她：“你对这个试验很上心吗？你身为京八流的门主，理应以门派利益为重，不应该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在里面。”
“还是说，这次的试验成功与否，对你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面对千羽御前几乎摊牌的解释，陆凡表示及不理解。
“抱歉，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千羽御前摇了摇头：“我只能告诉你，这个药虽然研究了数十年，也找过无数人试验，但最终都不是淬体者，我们无法确定你服下药后，到底会出现怎样的反应。”
“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你服药后究竟是生是死，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送你离开这里。”
“不过按照约定，你需要留下青乌，我会给你安排回国的路程。”
千羽御前没有陆凡想象的那么冷血，但他也不知道在这张真诚的面孔下，到底有没有藏着一颗蛇蝎之心。
“我答应你。”
陆凡点了下头：“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现在。”
千羽御前看着陆凡：“整个试药过程，我会尽力排斥内阁成员的监视，但如果没有办法，还请陆先生不要见怪，我这个门主，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说了算的。”
陆凡点头，这一点他早就料到了。
不过也无所谓，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更不会死在这一个小小的试药里。
他手握神农之愿，天下没有任何一种毒药可以害死他。
只要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