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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招手让爹附耳过来,只见霍国安后退了几步,自觉的走远了,这才小声道:“毁掉荣家的关键是捐官一事,这是牵连很广的大罪,程世昳敢置我于死地而不怕荣家报复的依仗,便是刺史大人的立常”
“可如今,爹说刺史大人自顾不暇,程世昳在告我一事上,虽然仍然有优势,但因荣家已经保住,他心虚了害怕了。他最近一定会愈加频繁的出入刺史府以求心安。”
“利用他的心态,诈他,他必然有所显露,且寻个差不多身形的小姑娘,扮上相,看看他惊吓之下会说些什么。”
荣父点了点头道:“重九被捉之时,我正是害怕此把柄落入敌手。没想到朝廷上局势瞬息万变,反而成了定心石,居敬,你坚持一下,爹尽快掌握证据。”
荣行简看着爹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爹和霍国安二人离开,她也没有和重九再说什么,监牢里又陷入了寂静。监牢的后墙上高高的开着一扇很小的窗,她斜靠着能看见外面的半个月亮。
几天后,州府官衙公堂正式审理荣家长女怀怨放火,杀人焚尸一案。
荣行简脚踝上戴着拷,再次跪到了公堂之上。
同样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不同的是,此公堂上,正坐着的,正是刺史大人本尊。右一首位是陇州的司户参军,一般州府案件常由他审理,左一正是录事参军李念李判司。
再上公堂,程世昳没有了上次容光焕发的样子,他似乎平日里长久的睡不好,眼下青黑一片,嘴唇干裂发白。但他看着刺史大人,心中稍稍安定,又强打起精神来,朗声念起自己诉状,控诉荣行简的罪行。
荣行简看着刺史,实在是奇怪,府上与程世昳的婚还没有正式定下来公布,为何这老丈人把女婿当亲儿子一样重视,若是他为了女儿考虑,怎么会仍然支持程世昳呢?
想必他是看中程世昳的探花身份,但这身份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他是不是也并不全知道程世昳做了什么?
此次新科正是宫里那位大力推动下举办的,程世昳算受其恩。刺史的立场党派却与之敌对,把程世昳绑到自己船上,又有什么意图?
这些在公堂上没有办法解答,她能做的,是尽量还自己一个清白。
终于,轮到她说话了。
荣行简开口道:“大人,此事从头到尾全是诬告!此事皆因程世昳偷窃焚书怕罪行暴露而起,我一没有放火,更不会杀人。程家着火前前后后,我一直留在城里,常出没于经巷等地,不曾出城更不会在场1
“此事经巷中买卖得来的书和常去的人能为我作证。”
“死者父亲控诉,邻居老汉作证,你又有何可狡辩?”刺史大人明面上做的很公正,给了她说话的机会。但是语言是有情感色彩的,就这“狡辩”二字,即知刺史认定她有罪。
“大人,还请传仵作上堂对证1
刺史挥了挥手,允了。
仵作被带上堂来,看着是个老实人,他不敢直视诸位大人,磕着头说道:“小人先前已验查过了,死者年纪在八九岁,周身重度烧伤,只余二成肌体完好,并无其他致命伤,确系死于大火。”
听了仵作的话,刺史对着荣行简道:“如何?”
荣行简不卑不亢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仵作。”
“其一,你可检查了死者的口鼻?”
仵作迟疑了一下,顿了顿,说道:“并无异样。”
“无异样?”荣行简道:“那就是说死者口鼻内没有烟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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