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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余知道这不是审问，这是保密制度。
知道人越少越好，他有心理准备。
“姜教授，请问你提到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有那种效果？”
姜余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实验效果说了出来。
这没什么好保密的，反正都要拿去实验。
“姜教授，请问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姜余脸不红心不跳，把其中的故事徐徐道来。
“当初，我高考不是考中了状元吗？”
“我爸妈，就在老家宴请亲朋好友，不知道是谁送的两个罐头。”
“当时包装上写的是某个东南亚国家的文字，我不认识。”
“过来报名时，就顺便把这两个牛肉罐头带到了身上。”
“路上就把它们都吃掉了，感觉味道不错，当时觉得那个锡纸不错，就留了下来。”
“您知道的，那么大一块锡纸，咱国内很少见。”
“有一次我买了些牛肉，准备用锡纸包裹做烧烤，结果因为有些急事就忘了放回冰箱冷冻。”
“几天后，我回来后打开桌面上的锡纸，您猜猜发生了什么？”
……
之后，姜余就把学校做实验的事情都通通解释清楚。
学校的大部分师生都清楚这件事。
姜余说出这些话，压根就没心里负担。
搞清来龙去脉后，大家都不去纠结这种东西的来历了。
科学这种事情，有时候讲究的就是偶然性。
就像牛顿发现苹果掉在地上，弗莱明偶然发现了青霉素……
姜余把剩余的几瓶保鲜因子水溶液，交给了这两位特殊代表。
至于，这种东西的制造技术来源，姜余以商业机密为由拒绝说明。
好在这个年代，大家都不去强求真相，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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