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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普通人！”
看着陈远身上的金光，牛神和灵女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它们算计来，算计去，结果全被别人一锅端了？
陈远微笑：“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数十声，如果不给出选择，我就帮你们选择。现在开始，十，九，八……”
“你到底想要什么？”灵女怒视陈远。
“七，六……”
“神灵屈服凡人，你做梦，有本事就杀了我。”牛神冷笑。
“五，四……”
“小子，你知不知……”
“三，二……”
“我选择臣服。”牛神再次开口，表情淡定。
灵女一愣。
“一。”
“我也臣服。”灵女急忙补充，一脸颓废。
这倒计时真的是太吓人了。
直接说杀了它们，都没有这倒计时让它恐惧，简直要崩溃。
陈远微笑：“恭喜你们，选择对了，现在发誓吧，对魔神发誓，可不要糊弄，我懂。”
牛神开口发誓，说的很恶毒。
灵女也跟着发誓。
陈远笑了笑，然后过去，在牛神和灵女身上一拍，两道金光，进入了它们的身体内。
牛神气怒道：“我都发誓了，你还不信？”
陈远道：“那我杀了你？”
牛神：？？？
灵女看到这，顿时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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