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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灵疑惑：“为什么要把你推下去。”他看了一眼高空：“你想下去？”
“不。”江缘坚决地摇头。
界灵随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他还是那副城主的伪装，鲜艳绯色的长袍，墨发被风吹得丝丝缕缕的扬起。
但是那张脸，还是属于界灵原本的模样。
清清冷冷的，像白玉一般。
看着这张脸，江缘有些走神。除去戒心和警惕，其实他还挺怀念界灵的。
毕竟当时相处很愉快——在把他丢下悬崖之前。
江缘小心地坐起来：“如果你只是想听别人对你的看法，那不简单么。”
界灵认真看着他：“不许说谎。”
江缘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说刚才想到的那个词……得换一个不会惹对方发怒的。换句话说，夸夸对方还不容易吗。
界灵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太满意，又道：“说十个。”
江缘：……
这不是逼我花式夸你吗。
虽然不懂对方突如其来的奇怪兴致，但形势比人强，江缘开始思考如何夸。
先从外表入手吧，毕竟对方的外貌显而易见。江缘想起界灵那金灿灿的双翼，便道：“你有很漂亮的翅膀，像是太阳的羽翼一般。”
界灵思考下，认同地点点头。
江缘忍住心中的吐槽欲，继续道：“你很强大，是神意界里呼风唤雨的存在。”
界灵眯了眼，似乎颇为受用。
江缘正要继续说，忽地眼睛被什么东西一闪。
江缘望过去，是华丽的金色，界灵的羽翼无声地张开，那根根羽毛如同黄金精雕细琢而成，汇聚成艺术品般修长有力的翅膀。
界灵道：“继续。”
他的眼睛微眯，本来伪装的城主瞳孔是黑色的，而此刻隐隐透出了金色流光，就连那缕缕发丝，也要转化为金色般。
江缘一愣，不由脱口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界灵也有些意外，像是从未想过这点，思索道：“是吗？”
他道：“还有呢？”
江缘：“还有……”他目光落在对方的手上。
界灵的手闲闲搭在平台上，袖摆宽大半遮住了手，只露出修长的指，指节微屈。江缘道，“你的手指很优雅……”
“不行。”界灵打断道。
江缘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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