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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在黄永平眼里，所有模特加起来都不如司空叶一条辫子漂亮。
不管怎样，浪子回头金不换，黄永平能认真努力地工作，还力求精益求精，想必黄复得知，也会非常欣慰，丁凡也等于完成了会长交付的任务。
“让蓝珊过来一趟吧！”丁凡道。
好！
房美倩点头，起身离开办公室，十分钟后，蓝珊走了进来，还是昨天那套衣服，面无粉黛，小脸有些发黄，眼皮红肿，看起来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估计，昨晚枕着泪水睡的，今天更是连化妆的心思都没有。
到底是模特领队，这幅尊容依然自信！这不，此时她双臂交叉站立，目光复杂地盯着丁凡。
“珊珊，看我干什么？”丁凡问。
“你是不是想开除我？”
“唉，换做别人，对我大吼大叫拍桌子，还骂大骗子，肯定要开除。但你不同，我师父的亲侄女，惹不起啊，只能忍气吞声。”丁凡唉声叹气。
蓝珊憋不住笑了，很快又收敛笑容，冷声道，“我现在依然觉得，你跟你师父设局骗我，编了个没头没尾的故事，把本姑娘当成了无知少女。”
“如果你这么想，还会来上班吗？”丁凡才不信，嘿嘿一笑，“珊珊，如果你自己离职，还让我找不到人影，我是不介意这么跟师父交代的。”
“哼，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一定能揭穿你们的骗局。”蓝珊哼声道。
令蓝珊万万没想到，丁凡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恼火，反而发出了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浪费了好几张纸巾。
“你笑个屁！”蓝珊恼羞骂道。
“珊珊，你简直太可爱了。哈哈，有你这么当卧底的吗？主动坦白，全线暴露，让我充分了解你的任务和目标，然后呢，就等我自愿露出破绽。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是那个什么，无知少年？”丁凡还在笑。
蓝珊满头黑线，尴尬得直跺脚，怎么就说话不经脑子，自己现在不像个傻子才怪。
“既然知道了我的阴谋，你，撵我走吧！”蓝珊道。
“珊珊，你本善良，何苦自轻呢！”丁凡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和司空叶比呢？”
蓝珊突然发问，丁凡倒是窃喜，比自己和司空叶在亲叔叔心中的重量，说明她正在慢慢承认这个现实。
要丁凡说，蓝珊真比司空叶厚道多了，那家伙是货真价实的小恶魔！
话不能这么说，传师父耳朵里就惨了。
何必要跟别人比呢！丁凡含糊其辞，又说道，“相信我，你养父母没有死，就困在每个角落里，或许每天都在想念你。未来某一天，你们还会重逢。”
“我，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蓝珊支吾着，咬了咬嘴唇，又说：“丁凡，他们如果活着，到底会在哪里？”
“我猜到了一个地方，可能在那里，但不能告诉你，因为那个地方太危险了。”丁凡道。
“刀山火海我也敢去闯。”蓝珊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