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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
“那也是怪你不够强大，不能保护我。”
冷灵儿嗖的回到丁凡身体里，再不沟通了，丁凡则是呵呵一笑。
睡意全无，照例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接到了黄复的电话，让丁凡过去一趟。听起来不热情，丁凡估摸着，还是跟88号的进展有关。
赶往市区那套小四合院，来到黄复办公室，丁凡嘘呼道：“看到黄会长，我终于明白古人所说的案牍劳形是什么意思了？”
老花镜后翻出一双白眼，黄复放下手头的工作皱眉道：“你小子，亏得还记得这里，我差点让人去门口接你了。”
“嘿嘿，这才几天不来，黄会长就这么想我了。”
“油嘴滑舌！”
黄复被逗笑了，招手让丁凡坐下，果不其然，上来就是一通责怪。
“有人举报，非凡药业到现在，毫无进展。小凡，来了这么多泰斗级的科学家，据说还都挺能吃苦的，怎么就如此懈怠？”
觉得这个词用得不好，黄复又换了个，“怠慢？”
好像也不对，总之，没出来大家期待的成绩！
“都是一把年纪的科学家，偷懒的真没有，他们之所以这么做，目的是进行更为详尽的规划。”丁凡解释说。
“需要多久？”黄复沉声问。
“具体，我也不好说，但争取这种状况，早点改变。”丁凡嘿嘿笑。
“心可真大，上头都等着呢，你还笑得出来。”黄复皱眉。
“黄会长，这些可都是国宝级的科学家，一天恨不得有二十五个小时，他们有着坚韧的毅力和超强的自律，无需督促的。”丁凡话锋一转：“好比黄会长，有自己的买卖，做个富贵闲人多好，还不是在商会发光发热。”
黄复忍俊不禁，点指道：“少给我戴高帽。不过，你说的我非常认同，我也并不怀疑。只是，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没有，着实让人不解。”
“科学家们都不是来混工资的，他们比谁都着急。等我回去，再跟负责人好好谈谈，争取加快速度。”丁凡保证道。
黄复终于满意笑了，“这还差不多。”
收敛笑意，黄复放低声音，由衷道：“小凡，好好干，你一定是被上头看中了，否则也不会来这么多科学泰斗。不过，要掌握好分寸，尽量不要请事态失控。我本就不能参与过多，而你务必要将掌舵人的大印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啊。”
“感谢黄会长提醒，我都懂。”丁凡由衷感激。
“看到你们成才，我很欣慰。呵呵，做人就是这么矛盾，以前嫌儿子不上劲，是个废物。事到如今，他比谁都忙，打个电话没说几句就挂。”黄复苦笑摇头。
“工作室的业务确实很忙，黄哥倒是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是现在关键时期，什么事都要往后放放。”丁凡笑道。
“嗯。不过，终身大事也不能耽误。”
黄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催婚不成，便想让儿子的铁哥们多多劝说。
恰恰，这是最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