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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程韵红了眼睛。
“辞哥……”
池辞的面色却彻底冰冷下来。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女人撇了撇嘴，从他的腿上站起来，与程柔擦肩而过时，还投去了一个充满敌意的眼神。
门被打开又关上。
程柔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却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还是他吗？
“你刚才去干嘛了。”
池辞把玩着桌上的碟里盛放的水晶葡萄，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程柔眨了下干涩的眼睛。
“没有。”
池辞轻笑一声，斜睨着女人。
“柔儿，你什么时候也会跟我说谎了。”
他倏的出现在程柔跟前，一只手紧紧地捏住程柔的下巴，用力。
程柔与他对视。
“那你又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她的语气讥讽。
池辞眯起眼睛。
手上的力道又大了许多，肉眼可见的红痕出现在女人的脸上，可她却偏偏一声不吭。
忽地，池辞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唇舌厮磨，程柔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有的只是强势的压迫和掠夺。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
直到两人的口腔都弥漫着血腥味，池辞才停止。
看着女人那泛着水光的唇瓣，他的神色讳莫如深。
手指轻轻覆上她出血的唇角，池辞语气低沉。
“柔儿，所有人背叛我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犹如情人的低语，却让程柔浑身冰冷。
“若是有一天我发现你背叛了我，那我一定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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