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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官清一样,纪寒看到这里岂能不知,她们便是被陈练所虐待的受害者。
陈练用来囚禁上官清的鸟笼纪寒是看到过的,他之所以不提,便是为了不愿再让上官清忆起。
他本以为陈练囚禁的只有上官清一人,可是如今呢?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搜,给本官彻底的搜!”
纪寒一声令下,四十余名府兵便立刻四散开来。
“慢着!”
沈哆一声高喝,看向纪寒冷声呵道:“纪大人,这里可不是绳州,由不得你来放肆。”
“放肆?”纪寒听得沈哆此话亦向他冷声说道:“沈哆,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沈哆知道纪寒此话何意,这陈练好将女子当鸟雀喂养,但是他却不知这陈练竟然还有虐待女子的爱好。
这连州尚有姿色的女子大多皆入了陈练的鸟菀,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些女子是他为陈练物色的。
若是让纪寒再在鸟菀搜出些什么来,这不是逼着要他杀了纪寒吗?
陈练啊陈练,你可真是坑煞本官也!
在心中狠狠的辱骂了一番陈练,沈哆便抬起了手臂。
抬起手臂便是号令,号令弓箭手齐齐向纪寒放箭,他虽然不想如此,可碍于形势所逼,他唯有破釜沉舟,只有如此,他才能保全自己。
“沈哆,你是要向本官放箭吗?”纪寒在说话之时看向了身旁的上官清。
“将我衣内的令牌拿出。”
听到纪寒此话,上官清将手伸进了纪寒的衣襟。
而在纪寒的衣襟中她不仅摸到了那枚冰冷的金牌,还摸到了渗透衣服的血渍。
再瞧着纪寒左臂上插着的那柄长剑,一行清泪亦是再次夺眶而出。
上官清掏出的这枚令牌上尽是鲜血,她的手上亦尽是鲜血。
“沈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今日若敢对本官放箭,那你所犯之罪,便要再加上一条谋反了。”
沈哆的手臂已经抬起,他本可以不去看上官清手中所持的令牌,但是处于好奇他还是看了一眼。
只是瞧了一眼,沈哆便面色大变。
“这……这是圣上的金令?你……你怎么会持有圣上的金令?”沈哆哆哆嗦嗦的向纪寒问出了此话。
而此话,亦被正被徐恒摁在地上的陈练听得。
陈练下意识的抬眸看向了上官清手中的金令,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知此令之真伪。
这金令竟然是真的!
明知是真,陈练却向沈哆大喊道:“沈哆,这金令是纪寒伪造的,你今日若能拿下此人,便是立下不世之功。”
伪造的?你他妈真当老子是三岁小孩不成?
这金令可以造假,但其上面的图纹绝不可能作假。
因为这金令上的图纹是圣上亲自所画,再由匠师耗费半年的时间才雕刻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