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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反复横跳,吹了灯都一个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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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施琅投降了?”曾德盯着朱天贵道。

朱天贵道:“我可没有这么说,反正在我们这两条船来到澎湖岛时,有一条同样载满女人的船只去了金门岛。说句难听的话,狗抢屎吃也得分个先来后到,投降也是如此,被人抢在前头,屎都吃不到热乎的。”

曾德啐道:“呸,你这一句话确实够难听的!朱天贵,你也太小瞧老子了,我曾德喜欢荣华富贵不假,但我更喜欢当海盗的逍遥自在。”

“我听说崇祯南迁之后训练新军,纪律极其严厉,士兵们处处受到约束。老子放着潇洒快活的日子不过,去受那一份罪干嘛?”

朱天贵笑道:“人各有志,互不勉强。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劝服不了你,就此告辞。”

曾德倒也不为难他,当海盗的人看重江湖义气,讲究人情世故。更何况朱天贵送来了两船女人,曾德快活舒畅,心里还是领情的。

“你走吧!”曾德挥挥手,又爬到床上去了。

朱天贵离开澎湖列岛,并没有回到镇海卫,而是去了金门岛。

施琅对待朱天贵的态度可就没有那么客气,立即命人把他绑了,骂道:“朱天贵,你深受郑家恩情,却当了叛徒,有何脸面活在世上?我今天杀了你,替森哥儿锄奸!”

朱天贵哈哈大笑:“杀了我也好,不等我的魂魄走到鬼门关,你施琅便会很快来陪我,倒也不寂寞!”

“你什么意思?”

“我朱天贵向来敬佩施将军,死在你手里,倒也不枉此生,还算死得明明白白。只是可惜施将军胸怀大志,才干非凡,却要死得糊里糊涂了。”

施琅皱起眉头,站到朱天贵面前,厉声道:“把话说清楚!”

朱天贵摇着头,夸张地叹息道:“哎,施将军对郑家的忠心让我汗颜惭愧哪,没得说,施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世上的事情,往往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古往今来多少大丈夫,都死在了小人手里。”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别卖关子!”施琅揪住朱天贵的衣领。

“施将军,我是先去了澎湖列岛,见过曾德之后,才赶来见你的。”

“当真?你不会想告诉我,曾德有异心吧?”

“且等着看呗!”朱天贵扭了扭脖子,挺起胸膛道,“我不忍心看着施将军遭到暗算,特意赶来提醒一声。言尽于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施琅踱了几步,冷声道:“来啊,先把朱天贵关进水牢。”

……

澎湖岛上,军营炊火房。

黑牡丹因为易容成一个丑八怪,谁也看不上她,她便被安排到炊火房打杂。

曾德的军队有上万人,供应这么多人吃饭,可不是一件易事。炊火房人多事杂,黑牡丹累得够呛。

而且别看炊火房在军中地位低下,但也是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等级制度不比其他机构差。黑牡丹初来乍到,相貌又吓人,只得做些既繁重又不讨好的事务。

三天过去了,黑牡丹压根靠近不了灶台,也没有机会接触食物酒水,她只是劈柴、扫地,一双娇嫩的手起了血泡。

这一天午后,黑牡丹在劈柴。她身前堆满了木头,岛上气候潮湿,不多时便满头大汗。

“陛下,你害死人也,我跟你没完……”黑牡丹一边挥舞着斧头,一边暗中咒骂李存明,早知道就不来澎湖岛凑热闹了。

就在此时,一个军官来了,骂骂咧咧:“直娘贼,怎么只劈出这么点木头来?干什么吃的!老子伺候着这么多大爷,一点好处也捞不到,狗都不如,还要整天被你们这些偷奸耍滑的人气个半死……”

此人正是那个下巴上长有痦子的军官,人称痦子张。他在炊火房里当着一个小头目,官不大,事情挺多,是个忙死忙活也不太受人尊重的角色。

三天前,岛上来了满满两船的女人,别人挑选完了也没能轮到痦子张,他憋着一肚子火气,脸上憋出好几个痘疮来。

见到劈柴的人是那个歪嘴斜眼的丑陋女人,痦子张更加上火,骂道:“晦气,自从见到你这个扫把星之后,老子就觉得晦气 !今天劈不完这些木头,休想吃饭。妈的,长得丑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黑牡丹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但光芒很快隐去,她突然直勾勾看向痦子张,媚笑道:“军爷,何来这么大的火气?有了火气,发泄出来不就好了,千万别憋坏了身子!”

不知怎么回事,痦子张忽而觉得这个丑女人的眼神很勾魂,被她一看,仿佛骨头里起了泡沫。

痦子张愣了一愣,道:“你要不是长得丑,老子就拿你来泻火……”

“丑有什么关系呢?军爷只看到奴家丑陋的相貌,却没看到奴家有趣的灵魂。再说了,夜里上了床,不管什么女人,长得漂亮还是丑陋,吹了灯都一样。”

“军爷,你可真不懂女人哪!伺候男人是一门技术活,奴家恰好有十八般武艺,技艺精湛,比那些漂亮但无趣的女子厉害多了。”

黑牡丹一番话,让痦子张心头邪火升腾,他搓着手笑道:“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嘿嘿,爷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一看你的十八般武艺到底如何!”

说着,伸手揽住黑牡丹的腰肢,此时再看这个丑女人,却别有一番风味。

至少那纤细的小蛮腰富有弹性,没得说,是块好料子!

痦子张心头无比瘙痒,黑牡丹却道:“急什么,你总得等我劈完木头再说吧?”

“还劈什么木头,你一个人得劈到什么时候?不过活还是要干的,爷安排你去厨房里打下手。”痦子张肆无忌惮捏着黑牡丹的腰,嘿嘿笑道,“小浪蹄子,晚上记得来找爷,爷今夜不点灯!”

黑牡丹道了谢,而后去了厨房。趁人不备,在酒水饭菜里下了阴蛇蛊,分量十足,足够让军中所有人中招了。

一直到了戌时末刻,厨房里的工作才算结束。黑牡丹歇息片刻,按照痦子张白天说的地址,一路寻过去,来到一个小小的窝棚前。

痦子张就住在这个窝棚里,黑牡丹敲开门,闪身钻了进去。

屋里果然没有点灯,痦子张从身后抱住黑牡丹,一边胡乱蹭动,一边笑道:“不看你的脸,当真蛮有味道的,身材不错!快些吧,爷等不及了……”

“爷,您先上床躺好了!”黑牡丹语气里的娇媚之情,仿佛要滴出水来。

“好,好!”痦子张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裤子,赤条条躺在床上。

片刻后,他发现裆下发紧,被柔软的手掌紧紧抓住了。刚有些舒服,却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疼得他嗷嗷狂叫。

“你弄疼我啦……快松手,快松手,疼啊!”

“更疼的还在后面呢!”黑牡丹冷笑一声,袖子里滑落出一把匕首,猝然割下去,滚烫的鲜血贱在她手背上。

痦子张成了无根的男人,杀猪似的嚎叫起来。黑牡丹捂住他的嘴巴,又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痦子张当场丧命。

杀了人,黑牡丹却丝毫不慌张,点起油灯,看向痦子张被割下来的东西,邪魅笑道:“软得跟鼻涕虫似的,小得跟蚯蚓似的,啧啧,你也配当男人?”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男人有资格摸老娘的身体,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