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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是用水桶往上挑水,在他掉下去以后,却成了捞人。
底下的那个人手抓住几根我们扔下去的绳子,一同往上捞,可不管我们这几个壮小伙怎么使劲儿,下面的伙计就算是千斤重,也应该被我们拉上来了不是?反而没有拉上来这小伙,却是越使劲越下沉的厉害。
底下的伙计抓不住绳子,直接被拉了进去,水面咕嘟咕嘟冒泡,他被彻底的拉到了井底。
“这井有多深?”我问张老头,他愁眉苦脸的跟我说给渠供水浇地的井,怎么也得有个几十米。
“杜师傅,你还想下水?现在没多少时间了,得赶紧封上井。”他招呼我将水牛一起扔在井里,井口用了三块木板封死。
我问他下面那个伙计怎么办?
顾道士说没办法了,为了不让更多人遭殃,只能先封上,不然那东西一会出来了,我们也得死。
“你们回去之后不要乱声张,听懂了吗?”张老头说,“黄庆的事儿,暂时不要跟他娘说。”
这几个后生都木讷的点点头,他们已经被刚刚所见的场景惊呆了,完全不知道这井底到底是有什么东西。
回去之后,顾道士跟我说出实情,他们办丧事只是为了让张老头的儿子能去投胎,如果偷偷埋了的话,可能会被人打的魂飞魄散,胎都没得投。
“你们张家到底有什么仇人?要这样搞你?”我问。
他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我们张家在活人里没有仇人,有的仇人也都死了。”
活人里面没有仇人,那不还是有东西要搞他们家?
这让人断子绝孙也太过分了吧,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仇?
“现在别讨论这个,不是多大仇不多大仇的问题,死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当死人,阴魂不散来害人就是不对。”顾道士收了钱帮着张老头说话,“杜师傅,要么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一晚?这会路上可能有脏东西。”
外面的天伸手不见五指,从黄村到扎纸铺的路程也有点远,在这里歇息一晚上也行吧。
他这么说的用意其实就是想让我留在这里,万一晚上有个什么突发事件他一个人解决不了。
我问他那口井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要用这种方法封井,必然是邪恶之物。
“可能是个恶鬼,不好对付,如果杜师傅愿意助上一臂之力的话,制服这玩意不在话下。”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里面装着厚厚的纸币。
我将这钱还给他:“都是同道中人,我自然不会让这邪物祸害无辜,这钱我不要,但是自然会助你。”
顾道士跟我说井被封上暂时应该没事,只不过在张老头儿子出殡的前一天晚上,可能就要强行破井。
第二天一大早我赶回扎纸铺,把段叔留给我的斩鬼刀带在身上,跟林怡上过香火以后准备去黄村,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看来是林怡不想让我去,她在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还是不要去了吧,那里很危险的,这又不管你的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趟这趟浑水呢?”她问我。
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帮一个道士而已,主要出力的还是他,我让她把门给我打开,可是她却倔强的不开,不想让我去,担心我有去无回。
“你如果非要去也行,把戒指带上,我怕你有危险。”从她手中接过那枚戒指之后,我戴在小拇指上,再次开门的时候便很轻松的打开了,转身看向后面的时候,空无一人,早已俯身在了戒指当中。
我是她的恩人,将她供奉在家,每日烧香火,她这样担心我也是应该的,心里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暖。
回到黄村以后,却看到一帮人在闹事,问了几个人以后才知道,是因为昨晚我们把浇地的井给封上了,渠里没水,现在又是夏季,地里的庄稼缺水,旱了一上午找张老头来说理。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说如果他家如果地里缺了收成得让张老头赔钱。
我将两人都拉到屋子里:“老伯,这就是你不对了,不管什么事儿大家都好声好气的说呗,现在张叔家里办白事,哪有你这么闹的?”
“你是谁?老张头你又过门了个儿子?”他说,“我告诉你,我们家地里的不是煤矿也不是石油,庄稼就得吃水,而且我跟他说了,他对我爱理不理的还让我滚,我才跟他吵起来的。”
我说两方都不对,吵也解决不了问题,在房间里当起了和事老。
“不管怎么说,找人把那井给弄好,没得商量。”他说出这话,应该还不知道井底有什么的东西吧?
张老头就这样跟他在院子里嚷嚷也不告诉他实情?怪不得呢,这事儿放谁身上也不爽快。
要是告诉他井不得不封的话,他也不至于这样嚷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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