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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原本要被陈家驹带到审讯室的阿祖，半道上就给何尚生拦了下来，何尚生把安排阿祖在了接待室里。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就好了。”
何尚生的语气也不像是在拷问犯人，而是老朋友聊天或者学校里老师找学生谈心。
阿祖添了一下干干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道：
“问吧。”
事实上，从看到阿祖的第一眼，何尚生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阿祖的身上，阿祖的一切动作可都逃不过何尚生的眼睛。
这倒不是何尚生是一个零，见阿祖长得跟读者一样帅想泡他而是作为一个警察的条件反射。
见阿祖是明显口渴的状态，于是何尚生又起身离开。
这时阿祖微微把头低下，然后脸色变得极其阴沉，露出一个无比阴森的冷笑。
借刀杀人！
用何尚生的职业本能来达成他的目的。
他甚至都不需要说一句话！
蓝毛命运便发生了改变！
一切尽在掌握！
“嗬嗬嗬嗬……黑白无常…在索命…”
阿祖微微咧开嘴，露出一个死神般的笑容。
离接待室最近的取水处是侯审讯室旁边的取水机。
何尚生找了个纸杯，接了一杯水。
就在他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今晚负责看管蓝毛的警员走了过来。
结果巧了，一个回身，一个路过。
“啊！”
本就高度紧张专注的何尚生轻呼一声，水洒了一身。
“对不起啊何sir……”
芬芳华一脸尴尬，急忙跑到一旁的办公桌前抽了几张手纸。
手纸盒的前面放着一个精巧的笔筒，在芬芳华抽纸的时候，拽动纸盒往前移动，笔筒也跟着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
“真是不好意思啊何sir，把您的衣服弄湿了，都是我的错……”
在警署里，这个警员有口臭，人送外号芬芳华。
此刻芬芳华只顾着道歉，把自己这毛病给忘了，滔滔不绝的时候，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那味儿……
“没事没事，我自己擦一下就行，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真的……”
何尚生一脸尴尬的退后一步，鼻子微微一皱，但就是这一个小动作，让芬芳华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张脸蹭的红了起来。
尴尬！大写的尴尬！
他竟然给一个大老爷们儿一脸的嫌弃了……
有一种解释，叫越描越黑，何尚生决定不解释，尽可能的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然后重新接了一杯水离开了。
口臭华则红着脸来到了审讯室室外面，看了一眼蓝毛。
“警官，有水吗，我想喝水。”
来到警局的蓝毛，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见有人过来，马上屁颠的跑过来趴在铁栏上，眼神讨好般的看着芬芳华。
芬芳华没好气道：
“那会儿不是刚喝了吗？怎么又喝？别耍滑头！”
他这一吼，臭气直接喷在了蓝毛的脸上。
“呕！”
蓝毛今天晚上本来胃就不舒服，闻了那味，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看他一脸要吐的样子，蓝毛彻底的怒了，把对何尚生的怨气也都加在了蓝毛的身上，一张脸顿时变得冷若冰霜，犹如黑化一般，无比阴森冷厉，吓得吴红伟赶紧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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