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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杨凡冷哼一声:“真当我白痴吗？”
“说是合作，你其实是想要拿我来当实验体吧？想要借机探查皇甫渊的手段？”
段文星说道:“我的确有这个想法。但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体内，被动了什么手脚？”
杨凡哼了一声:“与其和你合作，我还不如直接去问杨羽衣呢！”
“杨羽衣她值得相信吗？”
段文星说道:“你的事情，我也查过。说句不好听的，你小子现在就是杨羽衣手中的牵线木偶。”
“你现在和我合作，反而是挣脱杨羽衣控制的最佳机会！”
杨凡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段文星知道杨凡心动了，继续说道:“你觉得我推广草本药膳有隐患，再加上我不怀好意，一旦推广，会影响不少人。”
“但你真以为我杨羽衣就是什么好人吗？这臭丫头，我也算是和她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心狠手辣起来，我可是自愧不如啊。”
杨凡趁机问道:“刚才就听段慈说，皇甫渊和杨羽衣早就已经分道扬镳，具体是怎么回事？”
段文星也不隐瞒杨凡:“当年杨羽衣和皇甫渊结为夫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杨凡说道:“这我当然知道，燕京杨家和皇甫家，都是最顶尖的豪门，这两人也算是暗中联姻……”
“不。”
段文星却是摇摇头:“我说的交易是指，他们两人结合，是为了两人同时加入神农门。”
“什么？！”
杨凡听到这话，脸色一变。
段文星说道:“想要加入神农门，你也知道规矩的:一个萝卜一个坑。”
“只有等神农门的门人死亡之后，有多余的神农玉，才会寻找新人加入。”
“当年神农门多出一块神农玉，有资格加入神农门的，就有皇甫渊和杨羽衣两人。”
杨凡一脸震惊:“什么？”
杨凡一直都以为，皇甫渊专攻技术，而杨羽衣则是擅长布局谋划。
没想到杨羽衣当年居然也有资格加入神农门？
也就是说，杨羽衣现在的那处洞天福地，很有可能不是皇甫渊的手笔，而是她一手布置的？
“那融入我体内的神农玉……”
杨凡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这块神农玉，到底是皇甫渊的杰作，还是杨羽衣的！
段文星继续说道:“后来皇甫渊继承了神农玉，成为神农门的门人。而杨羽衣则是以皇甫渊夫人的身份，也算半个神农门的门人。”
杨凡问道:“后来这两人，又是因为什么闹翻的？”
“还能因为什么？”
段文星毫不犹豫的说道:“肯定是因为两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理念有分歧呗。”
说到这里，段文星抚着下巴的长须，感叹的说道:“皇甫渊身为内门弟子，和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有所交流。所以我对他的长生路，大致有所了解。”
“但这杨羽衣，具体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清楚。”
“要是我没记错，这两人闹翻的时间点，应该就是刚好怀上你小子的那个时间点吧。”
说到这里，段文星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古怪的打量着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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