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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杨羽衣面无表情的对杨凡说道:“我承认，你小子出生，就是一个工具人。”
“但你要是觉得自己是我和皇甫渊分歧的关键，那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杨凡还是第一次见到杨羽衣的情绪出现波动，相对应的，杨凡自己就能够心态稳如老狗了。
“哦，我是工具人？”
杨凡眉头一挑:“你生我下来，又有什么用？”
杨羽衣冷哼一声:“神农门的那些老鬼，白活了几百年，各自研究所谓的长生道路，好一点的想段文星和陆方，尽管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但至少还都活着。”
“垃圾一点的，全部都已经把自己给研究死了。还有一些则是半死不活的。”
“所以我和皇甫渊的加入，给了他们全新的思路:这些家伙整天都盯着我和皇甫渊，想要查探我们的研究。”
“烦都被他们烦死了，所以我和皇甫渊才生下你，然后假装不和，就是为了把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到你身上。”
“你小子的出生，只不过是就是为了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工具人而已！”
“是吗？”杨凡听到这番话，丝毫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就是你出生的真相。”杨羽衣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凡。
“我知道了。”
杨凡对杨羽衣说道:“多谢告知，那我就先告辞了。”
杨凡现在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段文星的那番话，杨凡一开始还是将信将疑的。
不过经过杨羽衣的“验证”，杨凡就几乎确定，段文星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杨凡从没见过，一向运筹帷幄的杨羽衣，会有现在这么情绪失控。
看来自己的出生，真的算是集杨羽衣和皇甫渊两人的“大成”了。
“臭小子，你就这么走了？”
杨羽衣语气冰冷的对杨凡的背影说道。
杨凡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的出生就是一个工具人吗？我长时间留在你这里，难道不碍眼吗？”
杨羽衣冷冷的说道:“现在神农药膳受到那么大的影响，你有办法解决？”
“还是你小子真的打算躺平了？”
杨凡这才回过头，看向杨羽衣:“现在这个局面，你有什么好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杨羽衣说道。
杨凡眉头一皱:“陆方？”
艾迪博士的黑料，肯定是这老鬼放出来的。
杨羽衣这意思，是想要陆方来处理这件事？
“还不算太傻。”
杨羽衣哼了一声，忽然说道:“出来吧。”
杨凡立刻看到陆方，居然从洞天福地的最深处，走了出来。
“陆方，你这老小子怎么会在这里？”
杨凡又惊又怒，看向杨羽衣:“陆方忽然爆出艾迪博士的黑料，居然是你在暗中搞鬼？”
“这是当然。”
杨羽衣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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