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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天道，居然是这么回事？”
二代都被皇甫渊这番话给惊呆了:“你怎么知道这种隐秘的？”
初代充满杀意的声音传来:“没想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挺多的！”
“我也很好奇:当年我也是冲击肉身九炼的时候，才有资格知晓这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
皇甫渊笑呵呵的说道:“这些都是杨凡告诉我的。”
“胡说八道！”
二代怒斥:“你把我当傻子吗！杨凡这小子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晓？”
初代却是冷哼一声:“百密一疏啊。没想到杨凡这小子居然还保留了一丝记忆……难怪你能接触到最核心的机密。”
“还真是杨凡这小子啊……”
二代彻底吃惊了:“杨凡这小子，除了是初代重要的棋子之外，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皇甫渊说道:“既然所谓的天道意志，就是那些肉身八炼的先辈被天地反噬，而凝聚残魂形成的。”
“那这些残魂，自然也会本能的想要逃脱天道的束缚:所以当初代冲击肉身九炼的时候，这些残魂就会企图来夺取初代的肉身。”
“不过初代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些意志降临在初代的肉身，不仅没有雀占鸠巢，反而被初代封印了一部分意志……”
二代立刻反应过来:“而这些意志，则形成了现在的杨凡？难怪你能知道这些连我都完全不知道的机密！”
皇甫渊说道:“也不全对:这些意志被封印在杨凡体内，现在的杨凡，还是一个独立的人格。”
“不过这些意志一旦被彻底唤醒，那杨凡还是不是现在的杨凡，就不一定了……”
二代可懒得管这些，直指要害的问道:“这些意志一旦苏醒，会发生什么？”
皇甫渊说道:“那么，杨凡的肉身，就成了最完美的补天石了。”
“补天石？”
二代哼了一声:“别打玄机，说清楚:这补天石到底什么意思？”
皇甫渊说道:“当年天道中的一部分意志，利用初代逃脱了牢笼，这反而导致天道意志不再稳定:一旦有人再次冲击肉身九炼，那残缺的天道意志绝对会疯狂的反噬。”
二代沉声问道:“所以需要来作为补天石？杨凡晋级肉身九炼之后，能有效的缓解天道反噬？”
“不对！”
二代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尖锐:“不单单是杨凡吧？就连我都是所谓的补天石？”
皇甫渊嘲讽的说道:“看来没有了我，你的智商也还是能偶尔在线的吗。”
二代立刻质问初代:“师父，当年我为了摆脱你的控制，强行以自己的部分意志，和明玉山相互融合，形成了现在沉睡在神农门遗址中的怪物。”
“这一切，是不是也在您的计划之中？”
初代冷哼一声:“皇甫渊，你还真是搅屎棍啊！要是你一开始就以这些事情为筹码，我还真可能会选择和你合作！”
“结果你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将天道的秘密和盘托出，是想要给杨凡争取一线生机吗？”
皇甫渊说道:“杨凡是我的亲儿子，我当然要给他找一条生路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杨凡活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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