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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北行洛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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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盛镖局的名气日益壮大,招收镖师也成了当务之急。但戴隆邦无论如何也舍不了他的广盛店旅店。有镖局这杆大旗,那些偶尔来赊旗店的客商,自然而然地就选择了广盛店住宿。所以旅店的生意也十分地红火。

戴二闾自打了开封府擂,信阳州擂以后,不但在中原大地叫响了广盛镖局的名号,而且,戴二闾在中原武林也成了一位广为人知的高手。他的功夫,被人们尊敬地称为“戴家拳”。至于“戴家神拳”“戴家义拳”那都是人们对戴二闾的敬仰和羡慕。甚至于在赊旗店的一个茶座内,一位说书先生还创编了一段“戴二闾打擂中原,广盛镖行走天下”的演义。

一直到过了年二月间,二月二下了一场雪,但雪并没有阻止住赊旗店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人流,很快把大街上的雪给踩化了,只有房檐上,屋顶上,以及阴暗处还积存着零零星星的雪。

中午的时候,广盛镖局来了一位干净利落的小伙子,他是专程来投“英雄帖”的。戴隆邦让下人们去温酒,整菜,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这边,他叫来了儿子戴二闾,把“英雄帖”递给他。

戴隆邦感慨万千地说:“这好啊,东都洛阳二月初九开擂,这场擂有必要去打呀!”

戴二闾不解地问父亲:“爹,擂已经打的不少了。先是开封擂,接住是信阳府,后来又上周口镇,驻马店,豫西荆紫关,安徽蚌埠,我们不都去了吗?而且,每次都是打擂必胜,再上东都洛阳,还有什么意思呢?”

戴隆邦意味深长地说:“别的擂可以不去打,但东都洛阳这场擂是必打不可的呀!”戴隆邦看儿子亦然一脸迷惑不解的神情,便对儿子解释说:“二驴子,你可知道这英雄帖的含义?这说明人家设擂的主事们对咱戴家的看重,如果我们拒绝去打这场擂,这就是我们的不义。想当初,你也曾对我说过,打擂不是为了争输赢,而是为了扩大我们广盛镖局的名气。现如今,虽然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整个中原大地,谁人不知广盛镖局?又有谁不知道赊旗店有个山西祁县的戴二闾?如果你不去,别人会怎么样看这件事?你又怎么样向别人解释呢?”

戴二闾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人一旦踏入了社会,走上了他所选择的道路,那就只有一心不二地走下去。否则,他就不会是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堪有影响力的人。既然打擂打出了名气,那就不失去任何一次机会,东都洛阳这场擂一定要打,让戴家拳再放光辉。也许有一天,戴家拳真的能征服这世界上那些败类和一切邪恶势力。想到此,戴二闾的心中充满了昂扬斗志。

“有一件事,爹,你做个主吧!”气温低了,戴二闾有点冻手,他一边搓着手,一边说。

戴隆邦微笑着说:“你说!”

“几年前,我初来赊旗店,在黄河边偶遇黄河双刀。”戴二闾说:“如今我想起来,他当时败在我手下,是因为他对你老人家感恩戴德,又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所以,他才手下留情,故意败给了我。后来,邓掌柜劝他们改邪归正,让他们到新郑县去做买卖。我当时许诺说,如果有一天镖局开大了,让他们来镖局做镖师。我从东都洛阳回来后,是否把他们兄弟请来?”

戴隆邦思索了一下说:“洪氏兄弟也算得是性情中人,有侠义心肠,是可交的朋友。现在我们镖局正缺少人手,从东都洛阳回来时,你就专程拐到新郑县,去把他们兄弟请来吧!”

下了一场雪,天连续阴沉了下来,直到二月初六,才开始放晴。暖融融的阳光,很快让人想到了春天的灿烂。在这春寒料峭的日子里,春天那百花争艳,百鸟争鸣,是怎么样一个让人心动的时刻呀!那应该是一个令人冲动,让人拚博,鼓舞精神的季节。

戴二闾和侄子戴良栋每人一骑快马,出赊店,奔裕州,直向伊洛大道疾驰。戴二闾原计划领着任志一起的,但有一趟汉口的镖,分成水路和旱路两路同时进发,镖局的镖师们差不多都派出去了。

三天后,戴二闾他们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东都洛阳。一到洛阳城,戴二闾并不急着打擂,而是找了一家客栈,梳洗过后,找到搭擂台的地方,看别人怎么样交手。

第二天上午,阳光普照,和风送暖,戴二闾登上擂台不久,便轻松取胜。他向看客们报了自己的名姓,以及在赊旗店开的广盛镖局。他的一套“戴家拳”,又一次赢得了众多人的称赞。戴二闾并没有因此而自我陶醉,父亲戴隆邦的话时时在耳边响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妄自尊大,惟我独尊。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打擂,戴二闾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戴家拳”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神拳,要完善它,完美它,要为“戴家拳”补充新鲜的血液。发扬光大“戴家拳”,其实是任重道远。

一天多的时间,戴二闾和戴良栋到了新郑县,这里原是春秋战国时代郑国的都城,而今,也成了一个繁化的小镇。戴二闾和戴良栋骑马在中心大街寻找着洪氏兄弟。连问了几个人,也没有人知道在这里有什么洪氏兄弟开的什么店。难道说他兄弟失信于人,又做他们的老行当去了?从街东头走到街西头,又回到十字街,先往南找,又折回来往北找,又问了几个人,还是没有人知道有洪氏兄弟在此。

看看日已偏西,戴良栋已经失去了信心。他说:“二叔,找不着就算了吧!再往前赶一段路的话,可能还有小店可住。如果错过了,今天晚上咱俩连个住的地方也找不到。”

戴二闾好像没有听到戴良栋在说些什么,自顾自地说:“洪氏兄弟不像是言行不一的人啊!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他们当初答应得那么爽快,不应该这样的啊!”

“嗨!”戴良栋说:“二叔,人常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羽。他们当初答应的好,只不过是为了哄你开心罢了,你是个实诚人,便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