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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现实日子苦 梦游天地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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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做核酸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乏力,而且明显的感觉得出来,我感冒了。

这个时候不能说感冒,一说感冒,首先要去医院发热门诊,不仅要做核酸,而且还要暂时隔离。

我知道我没事,大概率不是得了新冠这个病。首先是大环境没事。我所在的许昌,还没有发现新冠病人。第二,我也不喜欢到处跑,这两天就是在家里呆坐着,读读书写写文章,做做饭,和妻子斗斗嘴,也看她娘俩吵吵闹闹。

做完核酸回来,开始吃饭。想着下午没事,精神又不好,就喝了二两小酒。吃罢午饭,开始午休,睡觉前,打开抖音,听了一段曾仕强解读的国学篇中《中庸》的一些章节。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三点多。

午休的时候,感冒开始加重,症状就是浑身无力,浑身关节都觉得酸沉,无论是仰躺着睡还是侧躺着睡,都觉得很累。三点起来,头晕脑胀,什么也不想干。本打算买点感冒要吃,可是,现在药店不让买感冒药,只能去医院,走发热门诊,先看病后隔离再治疗。

想到此,心道:“算了,不吃药了,多喝水,看能不能挺过去。能挺过去最好,不能挺过去了,再说。”

昨晚吃饭的时候,又喝了二两小酒,然后躺下。躺下后睡着不久就醒了,然后就是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睡着时,魂魄离身,飘在混沌的空间里,不知道去哪里,又不知道飘向何方。醒来时,肉身苦累头晕脑胀、鼻孔堵塞、浑身乏力,好不遭罪。被子盖多了,身上燥热出汗,盖少了,或者胳膊露在被子外边,就会有冰冷的感觉。

十一点多钟,因为出汗太多,我就让继子给我拿了一件半截袖穿上。早上醒来,闻到身上穿的那件半截袖上,都是汗馊味。

昨晚三点多醒来过一次,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没睡着。身旁的妻子打着呼噜声,深沉睡得香甜。大概五点左右,我又睡着了。

进入梦乡后不久,和朋友一道去21世纪大厦。到了21世纪大厦,朋友就招呼着两个女的一起喊喝酒。席间有个女的,单位特好,就是作风不好,席间就她会说一些儿童不宜的段子。我们喝酒的时候,喝酒前,我对我朋友说道:“我不喝了,你们喝吧,我给你们开车吧。”

喝完酒,我就开着这女的车,回家了。至于她们喝完酒干嘛了,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她的车不见了,车钥匙还在我腰上。我还知道车的排量是25l,是白色日系车。我就给她打电话,想告诉她车不见了。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我甚至知道接电话那个男人是她丈夫。后来那女的接了电话,说了几句话后,她就把电话放在那里,我怎么问她,她都不做声。

我知道她在戏弄我。

我拿着电话走着,左拐右拐,不知不觉就迷失了方向,找不到21世纪大厦在哪里了。我在旷野里走呀走,饶了几大圈,翻山越岭,远远的看到了21世纪大厦。走到大厦那里,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我这个朋友。我甚至在泥泞的下路上,走到了老家哪里,也在城市的小街道里,路过我姨家。姨家的房子已经改造成了门面房。

正在走着的时候,突然魂魄归位。这次魂魄归位似乎有预兆一般,刚醒来,妻子就喊我,问我感觉怎么样了。

我从梦中梦中醒来,依旧感觉困乏,但比夜里三点多醒来时好多了,而且好像已经不发烧了,只是有点头蒙,鼻子堵塞,浑身乏力。

我说道:“你看着做吧。昨天我削的山药还有些。”

妻子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手心脚心,对我说道:“你不发烧了。你睡吧,我起来做饭。”

我说“好”,然后闭眼继续睡觉。感觉刚睡着,就听到继子喊我起来吃早饭。也许是凌晨失眠之故,我实在是不想起来,就又闭着眼睛,想继续再睡一会儿。妻子见我懒床,就来到我身边,笑着对我说道:“哎呦,俺老头平时那么厉害,今天怎么会撒娇了?起来吧,吃完饭我去工作室,你爱睡到什么时候都行。今天看看你还发烧不发烧了。如果还发烧,我给你熬点中药喝喝。”

妻子整日里神神叨叨的,喜欢读书写字画画,而且还会中医。反正会得挺多。

起床后吃罢早饭,我继续躺床上睡觉,一觉睡到十点半。

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几乎没有做梦,完全是在无意识状态中,进入了梦乡。在即将醒来时,做了个梦。我背着游泳包,走在陌生的大街上。这个时候,就见四匹马拉着一辆大车飞奔而过。很显然,这四匹马疯了,它们拉着车在道路上狂奔而去。

我跟在车后,心道:“怎么才能拦着发疯的马匹!”

马匹渐行渐远,我继续朝前走着。在一栋房子的拐角处,发现了一堆新鲜的海鱼。我知道是那辆马车上掉下的鱼。我看四周无人,就从泳包里拿出一块塑料布,捡了三条大鱼,包好,放在泳包里,然后继续向前走。

在路上,我还刻意避开熟识人,以及那辆马车走过的路,以防被人发现我偷了人家的鱼。

后来就醒了。醒来后,无聊的翻看手机,不是俄乌打仗,就是寻找飞机残骸。

对于飞机失事这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不是人力可为的事,逝者已逝,再难挽回。我每次从电视里看到这个新闻,都会念一声阿弥陀佛!愿那些逝者安息!

而对于俄乌战争,我觉得已经打疲惫了,还需要烈度、强度、外溢,如果整个欧洲、乃至于北约都参与进来,把旧秩序打个稀巴烂,世界重新建立新秩序,该有多好哦!

后来又翻看微信群的聊天记录时,有个泳友发了几段视频,又配发了简短的文字说明。视频是一只被驯化的鹩哥学人唱歌,长的惟妙惟肖、婉转动听。那段配发的短文如下:此鸟出身北京白塔胡同一资深驯鸟专家。被中央音乐学院一副教授发现,邀请到中央音乐学院,延庆分院山林鸟类专业提高班再培训出来的高材“鸟”!会独唱,音色甜美近女中音。发音准确,滑音尤为动听,拖尾颤抖音令人淘醉!独唱曲目为目前流行歌曲,咬字准确,嗓音甜美嘹亮,节拍交待清楚,不拖泥带水,动作不扭怩。亦善与人对唱,字正腔圆,十分难得!

看完鹩哥唱歌的视频,又看完这段文字说明,我突然心想起了昨天中午午休时,听曾仕强解读国学《中庸》篇章中“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这几句话来。

前天给妻子办健康证的时候,我曾笑着问那个值班人员:“你们天天值班吗?”

他回到道:“我们不是天天值班。现在疫情期间,我们值的班叫做战备值班。”

他和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当兵时,在何种情况下,才可以战备值班。

难不成俄乌这场战争这要外溢,演化为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是不是这些年来,生活的折磨、道路的坎坷,加上今日病痛在身,使得心情灰暗,才有此悲观的意念充塞脑际?!

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这里说的没那么糟糕的也许,包括我个人的事、国家的事以及地球上的人类共有的事,都不至于走到毁灭那么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