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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来的差不多了,谷总舵主正要坐上总舵主的位置,突然一名老者的声音传来:“慢!”
话音刚落,有两名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便是卢重振和单旗鼓。
卢重振边说边嘲讽的看着谷总舵主,“谷总舵主的架势比之前的教主都还大呀!是不是每个分舵都得有你这总舵主的位置啊?”
二人突然出现在广陵分舵大堂,引得下面的南教弟子议论纷纷。
成州分舵沈舵主面露疑惑的打量着两位老者,嘴里轻声喃喃道:“师父!”
谷总舵主也不认识这两人,一边撑开手中纸扇,一边娘里娘气的问道:“你们是谁呀!?本座要和诸位舵主商议要事,你二人怎能在此搅和。”
看着谷总舵主这娘里娘气的样子,卢重振气愤道:
“小子,你练这倚霞神功,练得人不人鬼不鬼。莫非练得连我们两个都不认识了?”
谷总舵主心中惊疑不定,心里料想他们可能是什么高人,因此也不敢太放肆,只道:“谷某确实不知道二位是谁,还请报上名来。”
话音刚落,便见广陵分舵中的一位堂主气势汹汹走了出来,指着谷总舵主,大声骂道:
“谷贼!见到成州分舵卢师伯和我师父,你不但不跪迎,还出言不逊,你好大的胆子!”
谷总舵主斜睨了这位堂主一眼,娘声道:
“秦师弟恐怕是弄错了吧!谷某记得,早在二十年前,成州分舵和广陵分舵两位舵主,因与玶朝大军‘泉河崖’一战,不幸坠崖身亡了。”
不待秦堂主开口,卢重振上前回道:
“不错,我二人是在二十年前坠落了悬崖。万幸我二人掉进了深潭中,大难不死。我们在崖下勤学苦练十几年,终于从山崖下爬了上来。我二人也不想教中再起纷争,因此退隐江湖。”
谷总舵主却大言不惭道:
“凭你这三言两语,就想让我们相信你?
你们要真是成州分舵和广陵分舵的前任舵主,不妨上来与本座比试一番,若能胜得过我谷某,我谷某兴许会相信你所说的是真的。
若胜不了我谷某,你们就是在胡言乱语,冒充两位前辈。”
谷总舵主这番话一出,气得卢重振火冒三丈,指着他大骂道:“孽障,只怪你师父当初瞎了眼,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简直欺师灭祖!”
成州分舵沈舵主心下一跳,立刻站了出来,拱手道:“众位,以我看来,这两位前辈确实是我师父和卢师伯没错。”
谷总舵主立刻回道:“沈师妹此言差矣。世间事千奇百怪,会易容术的人也多得是,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们就是你师父和卢师伯呢!”
“哈哈哈……”卢重振气急反笑,又冷着脸大声道:
“臭小子,你练了倚霞神功,我二人怎是你的对手!又说我二人易容术,真是可笑至极!我卢重振做不更名,行不改姓,岂是那等小人!”
谷总舵主听了,却得意道:“你二人既不能胜过我,又无凭无据,必是假冒无疑!来人呀!给本座将这二人轰出去。”
广陵分舵秦堂主气得跳出来,大骂道:“谷贼,你欺师灭祖,不配做总舵主!”
是个人都能跳出来辱骂自己,谷总舵主怎么都不能忍了。刚才还笑吟吟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来人,把秦堂主拉下去,割掉他的舌头,打入死牢。”
秦堂主才被按在地上,范堂主连忙站出来道:
“就算秦堂主言语不当,总舵主也犯不着如此吧。再说了,秦堂主再怎么说,也是我广陵分舵的人,还轮不到谷总舵主来做主。总舵主这样做,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范堂主刚说完,下面又有一名坛主,跟着说道:“自你任职总舵主后,你看我广陵分舵都有多少人惨遭你的毒手了!”
谷总舵主气得火冒三丈,看着下面广陵分舵的两位堂主和一名坛主,大声怒道:
“你广陵分舵就没有一个让本座省心的!把秦堂主、范堂主和这位坛主都拉下去,一并刑法!”
单旗鼓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冷冷道:“原来你小子是这样治理南教各分舵的。”
谷总舵主憋了一肚子气,见底下众人似有不服,厉声说道:
“把这二人给我轰出去,轰出去!再有违令者,同他们三人一样,决不轻饶!”
众人虽然觉得谷总舵主这事做的不妥,但奈何没有人能打得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卢重振和单旗鼓被推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