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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没有去握素言的手，他闻了闻素言的气味，就立刻缩回了江僻身后。
小羊不喜欢他的气味。
素言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没有露出多尴尬的表情，而是对着小羊说：
“走吧，我出去教你。”
让他意外的是，江僻居然也跟了上来。
江僻这个老男人明明之前还一点都不通情事，现在却像护食的大狼狗，眼睛放光地盯着自己的小玩意。
他们在空地上教学，江僻就吩咐人搬个桌子过来，就在旁边旁若无人的处理起了工作。
素言不瞎，他当然知道江僻在守着谁。
但是这不会让他觉得不自在，反而他的兴致更加浓烈。
这样的江僻，看上去更让人眼馋了。
占有欲控制欲这么强的老男人，在床上会多么凶猛呢？
素言面上不显，依旧耐心地教导小羊。
料江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托朋友找来的家教老师，之前他不经意搭救过一次的兔子精，会肖想了他很多年。
果然普通妖怪就是有普通妖怪的一套修行法则，素言是个好老师，就算小羊再怎么不乐意学，他也认真地将基础交给了小羊，仅仅一下午，小羊的学习进展就十分喜人。
但是一到中途休息的时候，小羊就一秒都不想和素言多待，他一下子扑到江僻身上，就像本能一样找江僻撒娇。
素言看到这一幕，笑了笑，也走过来，坐在他们的对面。
看到这一幕的手下们纷纷觉得有些牙酸。
江僻忘记了，他们可没忘记，这个兔子精之前找江僻表白不下五次，每次都被他们拦了下来，唯一没拦住的一次，江僻根本没听，把他当成了空气。
他们之前也不一样不在意素言，可是现在与以往不同，现在江僻身边有了那么可爱的小羊在身边，江僻不会眼瞎脑抽控制不住诱惑，背叛伴侣吧？
如果江僻出轨了，他们就接盘！！！
啊不是，他们要相信没有这种可能！并且要保护好咩咩！
所以这个祸事精究竟是哪个傻叉送过来的，他们先去揍那个人一顿！！
江僻满心满眼都是小羊，别人在他眼中并不重要，等到今天的课程结束，江僻才终于肯施舍给素言一个眼神：
“今天辛苦了，一会儿报酬记得拿上，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素言没有现在就暴露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小羊一眼，便退了出去：
“谢谢，祝您晚安。”
江僻和小羊看着素言远去，之后江僻才低头亲了小羊十分钟，问：
“喜欢这个老师吗？”
江僻那个语气，好像在说，如果不喜欢，他就马上会给小羊换一个。
小羊想了想素言在教他的时候说过的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脑袋。
“不换……咩咩就要他当老师。”
“好吧，看来你挺喜欢他，有没有和他肢体接触，嗯？”
小羊又慢吞吞摇脑袋。
素言没有碰他，他能感觉到素言其实对他有种由上至下的蔑视，素言唯一离他近的时候，就是在低头跟他说：
“有时候做情人的太黏人，是会被讨厌的。你猜江僻换过的情人里，有没有和你一样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