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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忠怕他高叫手下过来围攻,就不给他下令喊叫的机会,“嗖”地出手,试图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位,制住了他就好办了。
可是,不管刘进忠的手有多么迅快,但对方是内功功修为极高的顶级高手黄天邢啊!哪能那么容易就被突然制住了呢?但见这黄天邢,眼快手更快,将就手中的大弓一格,就把刘进忠的手格开了!
刘进忠的手腕被大弓的竹块格挡时,明显感到了这弓上的力道异常强大,要是普通练家子,这只手腕只怕是要被格得骨折了呢!
就在这几乎是同时的一瞬间,王泗嘴里叫着“三位兄弟且退下,把这厮交给兄弟我了”,说话的同时,就飞快出手,一下夺过了黄天邢的大弓和拔走了黄天邢腰间剑鞘里的宝剑,顺手丢给马元利、张化龙拿着!
这黄天邢,虽然是在意外的情况下被夺走了大弓和宝剑,但到底不是普通高手,刚刚才把刘进忠欲点穴的手格开,也就是在王泗夺弓拔剑先后眨两三下眼的这么一瞬间,竟然一记三阴掌朝王泗刚丢出大弓和宝剑的手膀拍了过来!
练家子就是这样,功力越高,反应、思辩和动作就越快。王泗用眼角的余光斜眼一瞥,瞧见黄天邢那泛着青黑的手掌离自己的手膀不过一尺五远了,急旋身出掌,一掌拍在黄天邢的手腕上,把黄天邢的手臂拍开出去,两人立即各退了五六步,这才站稳身形!
这也算是双方都被突袭了一下的一个回合吧,王泗感到这个黄天邢的反应如此之快,而应急出掌,却力道奇大!看来,这个千户指挥使,还真不是银样蜡枪头啊!
而黄天邢则觉得,这个人能一下子抢去了自己的两件兵器,就算是自己毫不防备,那也很了不得!而他拍自己这一掌,虽说是应急,力道却大得出奇,自己的手臂还被拍得隐隐作痛呢!一直都很少遇到对手,看来,今天是真遇到对手了,可得小心对付才行!不过,黄天邢明白,对付这样的对手,可不能按常规套路,一招一式、一回一合地打,必须得出奇不意才行!
因为黄天邢和陌生人干上了,军营里面的旗尉和军士,都纷纷跑出房门,来看热闹,而且逐渐在往拢围着看。
那两个副将,则在注视着军士们,他们见军士们并没有喧闹喊叫,估计军士们心里也在盼着黄天邢输吧?管他的,只要军士们不喧嚣不乱套,只消看着就行了。
黄天邢心里飞快地做出了判断,也不打话,猛然一跃,“呼”一下飞起三丈多高,突然一个翻腾,头下脚上,一记泰山压顶,猛然朝王泗的头顶拍将下来!
这一掌要是拍中了头部,且不说中不中寒毒了,单是掌力,就能把铁布衫金钟罩之类护体功夫没练足十层的人的头,给硬生生砸进脖颈里去!要是一般高手,那就会把头颅砸成了肉酱!
黄天邢满以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能把这个对手给解决了,他哪里想到,他快,对手更快!黄天邢明明看到自己手掌就要砸中对手的头顶了,不料手掌却走了空,一下子把地面拍出一个只有手掌大,却有两尺深的小深坑!
刚刚险险地让过这一掌的王泗,这时要是赶紧拍出一掌或踢出一脚,都能把黄天邢的身子打开,折断黄天邢的手膀,因为黄天邢的手臂差不多全陷进只有手掌那么大的泥洞里去了,是别着的呢!
不过,好难得找个高手真刀实枪打一架的王泗,又因为在离城几里的军营里打,不怕惊动了城里的人,没必要过快速决,就想多玩玩再出手,他见黄天邢略显惊慌地赶着抽手,就说:“黄天邢,莫着急,你王爷爷不会乘人之危,你放心地慢慢抽手吧,抽出来了再接着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黄天邢还真是害怕一只手还在泥洞里就遭到袭击呢,那今天岂不就要去见祖先了?但听了这句话,人是站了起来,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就喝问道:“尔是何人,为何来我军营捣乱?”
王泗学不来张献忠那种吊儿郎当的作派,正色道:“黄天邢,你这狗官,有必要让你死个明白!本人乃陕北起义军第八营八大王麾下匠灶桩的副将,王泗是也!今天此来,就是要取你狗命,收降你的这个千户所,以壮大我第八营!这三位,说出来更会吓死你,这位是大队主将刘进忠,这位是大队主将马元利,这位是大队主将张化龙,都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猛将!只不过,杀鸡无须用牛刀,就由王某人这个匠灶桩的副将来取你狗命了,你还有何遗言?”
有何遗言?哼!你还能胜过我这足十层的三阴功吗?黄天邢越听越气,但立即提醒自己:可不能被激怒了,否则心绪乱了,将遭算计!也正色说道:“原来尔等是反贼啊?那黄某人今天就要替朝廷肃清叛逆了!”
黄天邢嘴里的“了”字还没落音,一记海底捞月,冲王泗下盘猛拍过来!
王泗一见,心知这个黄指挥使是一心要尽快结果了他,就打算让他多耗耗内力。面对这一招海底捞月,不宜往左右躲,不能往下贴地躲,只能往上躲!于是,王泗一个旱地拔松,往上直飞三丈高,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左手出掌,一招泰山压顶,但却是虚招,朝黄天邢头顶佯拍而去。
这时,在圈外观战的刘进忠、马元利和张化龙,都看出了王将军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招,心知不用再为王泗担心了,就放心观看起来。
好个黄天邢,竟然看出了王泗从上往下拍头顶是虚招,但却估计不出王泗的实招在哪里,就赶紧仰身贴地,表面上装作让过头顶上的手掌,但他却一沾地就飞起双脚,猛力朝着正在往下落的王泗蹬去!
黄天邢想的是,我这用足了内力的两脚,不管蹬到你哪里,你都会非死即残!
殊不知,这一下才正迎合了王泗所求!
王泗虽然无惧黄天邢的三阴功,但到底掌力中有寒毒,没必要去碰他的手掌,此刻见黄天邢仰身用双脚来蹬他,飞快想到:机会来了!右手的实招正好拍黄天邢的左脚,就在这万钧一发之际,王泗一用力,右掌就拍中了黄天邢的左脚掌!
但听“嘭嘭啪啪噗噗”一串响声过后,黄尘散开处,但见黄天邢的左退不仅离开了胯部,还被像钉钉子一样,给钉进了泥地里,外面竟然只剩下脚掌了!
这可是旷古绝世的武打景观啊!
黄天邢齐胯没有了左腿,胯下却有了一滩血泊!他虽然痛得脸青面黑,汗如雨下,但人却还没死,咬着牙道:“你、你……”,但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就痛晕了过去。
王泗站稳身形,说:“狗官,先让你多享受享受再说吧!”
那两个副将,见黄天邢已废,一下子就没有了顾忌,立即把朱老五架出来,交给刘进忠,两人就去召集军队整队集合了。
张化龙给朱老五解了穴,说:“恶魔猪,你睁开猪眼看看,你还有何话说?”
朱老五平日作威作福时,从来都不可一世,此刻见到黄天邢这个样儿,脸色惨白,一下瘫了下去,哆哆嗦嗦地求饶:“好汉,好汉,别杀我,别杀我啊!我有的是钱……”后面的话还没出口,脖子上的头颅就没有了!
这时,王泗也一剑割下了黄天邢的头颅,提在手上,几人一起来到千来人的队列前,听刘进忠做劝降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