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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连连点头称是,一副十分惧怕的模样跟在了守卫的身后,直接就来到了易帆休息的房间。
易帆心里那个好奇啊!连忙微微抬头朝着来人看去,这来人的打扮同普通医生没有什么区别,白大褂白帽子,肩膀上还背着一个正正方方的医药箱,这人满头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乍一看上去像是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不过那双犀利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易帆紧紧的顶着那医生看,果然是越看越熟悉,越看越亲切呐!这么一看,居然还有点儿像……
“医生、医生,你快来给我易大哥看看,他伤口刚刚不小心扯到了,都流血了,要不要重新缝针,我是护士,我可以给你打下手的!”田静看见医生来了,连忙招呼道。
那老医生点点头,见田静给他搬了一张椅子在我床边,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左看右看了一番,“是的,要重新缝线,我得先把这纱布给揭开。”
易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装医生是不是也得装的像一些,就这光是隔着纱布能看出个屁来啊,还就这样断定要重新缝线,易帆看着那老医生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怎么滴,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医生是用手术刀开纱布的啊!
“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拿手术刀干什么?”站在一旁的田静很傻很天真的问道,在她的专业知识来说,不管是打开纱布,还是要重新缝针都是用不到手术刀的呀!
不过那医生倒是没有搭理田静而是对着房门口的守卫说道,“欸,小伙子,你快过来看看,他手上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花嫂子走之前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让他们好好守着里面的男人,若是有半点差池,那是全家小命都不保啊,因此听到医生的询问,那守卫也是不疑有他,走到了床边低头一阵细看,可是不管他如何仔细查看,都不觉得这手上有什么问题啊,“医生,这手……有什么问题吗?”守卫疑惑的问道。
突然,那守卫感觉到自己脖间猛地一凉,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医生便沉着声音对他说道,“别喊,你要是敢喊,我就抹了你的脖子!”守卫这才明白了过来,他的脖子上面此时正架着那把手术刀。
田静吓得险些就要惊叫出声,好在易帆赶紧拦住了,“田静,别怕,这是我的朋友,是来救我们出的!”
虽然田静胆子小,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只要是易帆说的,她自然是毫无理由相信的,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易帆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
“丫头,你赶紧去车上把车上的轮椅给推下来,要快!”刚才趁他们不备,他才引开了几个守卫,要是动作不够快的话,他担心那些守卫很快就会回来的。
田静也知道眼下事情的重要性,连忙点了点头就往屋外小跑了出去,而且她还惊奇的发现,屋子外面居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很快她便熟门熟路的将轮椅从车子在上面拿了下来,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安全,这才将轮椅快速的推回到屋内,速度之快连易帆都为之佩服。
“好了,易帆兄弟快上轮椅吧,一会守卫们都该要回来了!”那白发老医嘱咐道。
易帆也不敢耽误,他是真的怕那花嫂子会回来强迫他从了她啊!赶紧忍着剧痛爬到了轮椅上,还不等他们发令,田静便匆匆忙忙的将轮椅给推了出去。
白发医生见两人已经平安上车,对着守卫后勃颈一个手刀,也不管那医药箱,直接上了开来的那辆吉普车,一脚油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栋不起眼的小木屋,就连屋门前的栅栏被撞到了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
等开出约莫十分钟的样子,易帆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身后,早就已经没有刚才那栋房子的身影,这才吁了口气说道,“老李,辛苦你了啊,不过居然能找到我,真是厉害了!”易帆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老李得意一笑,将脸上白色的假胡子嘶啦一声给拽了下来,随后又将假头套给摘了下来,“那是,也不看看我以前是干啥的,想要找个人还是简单的啦!”
原来老李在易帆受伤的第二天,他正巧去医院给易帆送汤,没想到居然发现他的失踪,接着凭借自己多年刑警的经验,他发现,易帆住的那一楼层居然有翻修过的痕迹,而且看样子工程十分的紧急,出于职业习惯,他当下就做了血液测试,发觉整个楼道里面曾溅了大片的血迹,他开始怀疑这是黑狐绑了易帆。
于是,他便开始紧锣密鼓的调查起了毒蛇的行踪,调查的结果是毒蛇却像是死了一般人间蒸发了,可奇怪的是,毒蛇老家的一栋小屋突然开始有人频繁进出,并且还有很多黑衣人开始把守了起来。
他继续调查,不久后发现,这些黑衣人以一个名叫阿花的女人马首是瞻,老李以前做什么的,是做刑警的,立马找来几个刑侦科的通知,给阿花的手机做了定位和监听,整整跟了三天,终于听到阿花给一家私家诊所的医生打电话,说要给一个受了伤的病人做全身检查。
出于职业的第六感,老李当下就判定,这个阿花口中的手上的人肯定就是易帆,就算不是易帆也跟易帆脱不了干系!所以他直接让私家诊所管辖区的同事控制住了那名医生,随后又看准了机会,等阿花走开以后,又引开了其他几名守卫,这才装作医生的样子混了进去。
一旁的田静听的简直是出神入化,满脸崇拜的看了看易帆,又看了看老李,“天啊,你们两个是无间道吗?还是卧底警察?这么刺激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来头?是跨国毒贩还是贩卖人口的?”她突然觉得对易帆的认识又刷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