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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琛闻言恍然转头看向昭苒苒，看到了眼眶湿润微红的她，小小的身子微微发颤，似乎是气极了。
“什么？”他不解的皱眉。
苒苒还没看出来吗？
“我问你！你做了什么！”昭苒苒猛然大声一吼，眼泪顺势落下。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昭苒苒忽然上前紧紧抓住闫琛的衣领仰头死死瞪着他，眼里的委屈和怒火乍现，眼泪也像断了线的般颗颗落下。
“我……”闫琛刚想说话，昭苒苒再也忍不了忽然抬手一挥。
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啪——”
“混蛋！”
“你对他干了什么！你是不是把他抓起来了！”
昭苒苒厉声质问，句句嘶吼，小身子被怒气直袭，胸膛不断起伏。
这时的她全然忘了不久前自己还对闫琛的尊敬客气。
被打懵了的闫琛头微微歪向一边，脸上染上惊愕。
苒苒她……好像还没发现自己就是闻琛？
可是一切都那么明显了，下午掉落的面具，现在自己未加掩饰的伤处，她难道还没反应过来吗？
闫琛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住昭苒苒的肩膀。
“苒苒……你先冷静！”他沉声道。
“你叫我怎么冷静！”
昭苒苒被气昏了头，完全没有意识到方才闫琛叫的是“苒苒”而不是“即墨希”。
闫琛眸子暗了几分，伸手拿过少女手中紧紧攥着的面具，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面着自己的脸。
“苒苒，你看着”
说话间闫琛已经将面具戴到了自己脸上，抬手拨了拨还将额头上的那块伤口露了出来。
“看清楚了吗？苒苒”闫琛双手捧住昭苒苒的换成平时闻琛说话的声线。
“看清楚了吗？”
“看清我是谁了吗？”
闫琛轻声一声又一声问，深邃的眼里满是动容，装满了面前小小的少女。
昭苒苒看着面前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泪水更加止不住，越流越多，越来越汹涌。
她再怎么傻，这时也明白了一切。
他是闻琛，也是闫琛。
闫琛就是闻琛……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你”
昭苒苒嘶哑着声音质问，眼里满是不愿相信。
“你是闻琛，你是闻琛！”昭苒苒一把挣脱男人的手恍然的后退几步。
“不对……你不是闻琛，你是闫琛……”昭苒苒忽然笑了起来，自顾自的喃喃低语。
闫琛手臂垂荡在身侧，看着面前有些魔怔的少女，心如刀绞，却没有上前阻止。
眼眶微涩，风一吹来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生疼生疼的。
“苒苒……”他低低的唤了她一声。
昭苒苒听到像是被刺激到了般，忽然大声朝他嘶吼起来:“滚啊！你不要叫我！”
“你是闫琛！你不是他”
“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