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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央胥就回来了,关了灯钻进被窝里,坚硬的手臂将楚怀安完全圈进怀里,鼻子埋在他发间嗅个不停。
“我家心肝儿真香。”
楚怀安脑袋被迫枕在央胥臂弯里,无奈地说,“那是洗发水的味道。”
央胥笑了两声,凑过去咬着楚怀安的耳朵低声说:“但你本来就很好闻。”
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耳廓,楚怀安敏感得头皮发麻:“就知道胡说。”
于此同时,他忽然感到腰间传来某种奇怪的触感,他不禁发愣道:“央胥,你……”
央胥懊恼地将身体往后退了退,暗斥自己太没有自控力。
楚怀安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年轻人精力旺盛,忍多了对身体不好,转念又想到央胥在外面有人了,那位情人年轻俊秀,央胥喜欢得连家都不回,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在外面新鲜有趣的菜色吃饱了,回家当然就不会再想着吃早就吃腻了的东西。
楚怀安心里一阵难过,想问问央胥是不是跟情人吵架了才想起他,又觉得这种问题只会让自己难堪,踌躇着开口道:“你跟那个情人,你们……”
“没有!”央胥以为楚怀安误会了什么,急忙道。
“我们没有过!”
两人思想不在同一个频道,问的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却恰到好处。
“哦。”黑暗中,楚怀安漠不在意般应了声,嘴角微翘。
央胥纠结地皱着眉,说:“我跟他……跟他才刚刚开始。”
“那天晚上,是我故意想气你,激你离婚,才让他借口买套去你房间敲门……”
“嗯。”想到这个,楚怀安多少是有点难过的。
“对不起嘛……”央胥抱着他蹭来蹭去。
楚怀安不知道央胥口中的话有几分真假,但对方还愿意哄他开心,就让他很高兴了,至少证明央胥是在意自己的。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病态的……可那又怎样,反正他早就病入膏肓。
唯一能医他的药,只有现在紧紧抱着他不放的人了。
“真不想?”楚怀安勾着嘴唇道。
“什么?”央胥怔然道。
“你说呢?”楚怀安带着笑意的温润嗓音在暗夜中传进央胥耳朵里。
他脑子里嗡得一声就炸了,如果说刚才还有理智,那么现在理智就被烈火烧成了灰……
结束时已经是半夜,楚怀安勾着央胥的脖子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嘟囔着说。
“我明天开始要出门工作了。”
“什么工作?”央胥一下没反应过来。
楚怀安睁开眼睛:“就上次跟你说过的啊,有个学生找我,给他弟弟补课。”
央胥收紧手臂,手掌覆在他清瘦的背上,低声说:“我不要你出去工作……我只要你开心。
楚怀安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沦落到上门给别人补课的地步,央胥想想就心疼。
“我答应过你,会振作起来的。”楚怀安说。
“我仔细想了想,自己的确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总不能一辈子让你养着我。”
“那又怎么样。”央胥皱着眉反驳。他赚的钱足够楚怀安衣食无忧一辈子了,他愿意给他花钱。
楚怀安没说话。
央胥见状立马低头吻了吻他额头,认真道:“不过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嗯。”
就在楚怀安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央胥在自己耳畔轻声问:“明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补上结婚纪念日。”
“好啊。”
楚怀安心里尝到许久未及的甜蜜,今天的笑容比近一个月都要多。他在这世上浮浮沉沉,形影单只,没有亲人,央胥是漂浮在海面的一方小舟,即使那舟将被狂风巨浪拍翻,他也只能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