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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赵家所托,在医院针对赵国庆病症的费老道极尽此生所学也没想出治疗的方法,此时于病房中,见得赵局长和陆老带着一位年轻人进来,遂迎上前与陆老恭敬说道。
“好久不见陆老,陆老身体可还好?”
“费老道,咱老兄弟有话一会再说,先让徐小友看看赵小子的病症。”
听陆老所说,费老道这才知道徐策乃是赵家寻来替赵国庆诊治病症的年青人。
费老道双目爆出精光仔细观察徐策,见这小子并不像是自己所说的那等高人,不禁有些迷惘对徐策问道。
“贫道敢问小哥儿可是懂得岐黄之术!”
“小子不懂,不过小子观赵国庆面色,想必病症乃是因经脉淤塞而致,如今尚还有治愈的可能,再晚怕是回天乏术,大师是否认同小子所说的呢?”
此时、房间里谈话的声音已然惊醒在病房隔间中因照顾儿子而疲累睡着的赵母,醒来便听到徐策说儿子病症已然到危急境地的话语,不禁眼泪滚滚,现身病房里咽声叫道。
“老赵,这就是你找来的高人?”
赵局长生怕赵国庆的母亲因见徐策年轻,恐有接下来不信任的话语得罪徐策,急忙拉住妻子的手说道。
“你且休要说话,徐小友可是看老首长和高老的面子才肯来医院诊治儿子,你就放心吧。”
旁边见赵局长和赵夫人说话的费老道,闻言再是用眼光注视徐策,感觉这小子虽然没有仔细瞧过病人,便能准确说出了赵国庆的病症,估计是途中听过赵局长对儿子病症的叙述,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徐策年纪轻轻便有堪称高人的手段。
“难不成这小子所修功法已达返朴归真之境?不应该呀,听这小子说并不懂岐黄之术,可他又是怎么看出病人经脉淤塞的症状的呢,不如便让这小子试试,把赵家小子的病症死马当活马医吧!”
费老如是想着对徐策说道。
“小哥儿所料病症不差,不知将以何等方法医治呢。”
“烦请大师把病人的被子掀开并脱去上衣。”
对费老道说过此话,徐策再吩咐赵局长使人拿来银针等物。
因脱去上身衣服而被从半昏迷中弄醒的赵国庆,睁眼便见徐策站立床边,愣不防浑身竟起寒颤,费力抬起右手指着徐策说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
“赵国庆、徐某看在你父亲四处奔波寻人救你治病的份上,今日不计前嫌前来替你诊治,望你记住这次教训,不得在仗势欺人,否则那天小命丢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徐天此语响彻整间病房,其双目中噬人的目光端是不容人小觑,便是陆老和赵局长这等经历过战争的军人,见到徐策双目中的精光也是心中打鼓,不敢直视。
费老道从徐策的话语里听出些端倪,不禁为眼前这小小年纪,便能拥有这等手段的青年而使心头怦然巨震。
便在这老道惊颤的心绪里,徐策已然用手指从护士小姐端着的盘子里拈起数枚银针,调动体内蕴含的气劲于手指,将银针分别弹射于赵国庆的脊椎部位几处穴位,使病房中诸多人被这等隔空刺穴的手法,惊得张大嘴巴却又不敢发声。
但见刺于赵国庆脊椎上的银针震颤并发出轻微似蚊蝇扇翅的“嗡嗡”声响,待得响声停止,徐策上前将银针拨出,使手掌于脊椎处推拿,稍许时间便见有暗红色的污血顺着银针的针眼流出。
此时、徐天收手对费老道说道。
“大师此时可将活血化瘀的药物使赵国庆服下,数个时辰定见分晓。”
说完此话,徐策微笑着再从护士小姐仍是端着的盘里取用些酒精,拿药棉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后轻声说道。
“此间事情已然了结,赵国庆身子再无大碍,静养数日便可出院,徐某尚有事情处理先行一步,今日之事还望诸位守口如瓶。”
便在徐策欲离开病房之时,赵局长赶紧拉着夫人一并跪在徐策身前,恭敬说道。
“徐小友不计前嫌搭救犬子,使其不因病而毁了终身,此等恩情赵家无以为报,请受赵某夫妇一拜。”
言毕,夫妇二人竟是叩首欲拜,徐策赶紧闪开,大声说道。
“前辈如此大礼当真折杀小子,你如真要感谢徐某,便多管教家中儿子不得再行欺凌弱小的恶事吧!”
说完此话,徐策对陆老爷子和费老道点头致礼,又如邻家哥哥般对护士小姐微微一笑,旋即便大步潇洒离开病房。
徐策离开病房之后,陆老爷子扶赵家夫妇起身,却是不言不语,仿若还沉浸在徐策治病那等高明的手法中,而那护士小姐却是被徐策的笑容感染,漂亮的面容上亦是浮现微笑,端着盘子有些魔怔地站立病房中不知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费老道今日终是开了眼般,不禁一旁喃喃自语。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此子气度不凡,不凡啊……”
陆老爷子被费老道这感慨之语,仿似沉睡中的人在梦中被叫醒一般,见徐策已然离去,不禁着急问道。
“费老道,你怎地不留住那小子。”
尼玛!这陆老爷子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今日终是被徐策不可思议的手段雷倒,此时才想该留下那小子的心思。
倒是闻听得徐策让多加管教儿子的赵家夫妇,此时满面的羞惭之色对陆老说道。
“徐策走了,此时怕是已然离开医院了啊!”
“你们怎么也不拦住那小子,老夫寻他还有事呢。”
“陆老息怒,恩人要走,我们又如何好出言强留。”
“唉!你们怎地不及时提醒我,也怪老夫那时走神,这却又到哪里去寻这小子。”
“有缘自然相见,贫道也欲和徐策再次相见呢。”
便在几个老头谈话之时,带有迷惘的女音在病房响起。
“刚才那人好厉害,我这是怎么了,怎地傻了一样还站在这里。”
这护士小姐却不知道,慢说是她被徐策的手法仿如似催眠了一般,便是如陆老爷子这等见多识广的湖,刚才不也是深陷其中,这赵家夫妇如不是心思在儿子身上,怕是也会和陆老一样呢。
这却是徐策离开医院之时,怕被人继续纠缠而施展的天目功法里中的迷惑之术,他修习这个功法的时间不长,否则,这房间里的人,能否记住他来过此处,都不一定能记得。
徐策从病房出来,刚走到医院大门便碰见陈娟提些水果,正欲躲开这妞,使其不被她发现,却又哪里还来得及。
“徐策、好久不见!听说你辞职了,现在做什么呢?”
“呵呵!好久不见,没做什么,瞎混呗。”
见徐策似无意与自己多谈,陈娟有些尴尬地说道。
“我来医院看看赵国庆,你如是有时间就来家里坐坐,我父亲时常念叨你呢。”
“要得,有时间我一定去看望陈市长,你快去忙吧。”
徐策说完此话便与陈娟礼貌道别,那淡然的态度就如遇见熟识的人般,丝毫没有过多的热情。
他却不知陈娟此时与赵国庆已然解除男女恋爱关系,便是知道也不会在心里再起涟漪,对于蓉城这些高干子弟,徐策并不想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