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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胜神州的某湖区,一片一片水田,在水田的后面有一排老式的房子,是一个村庄,村庄的后面是一条水渠,水渠的后面又是一排村庄。
某天,一个老瞎子在幼儿的牵引下来到这个村庄,累了,坐在树下休息。老瞎子是一位神算子,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很灵敏,隐隐的感觉对面这家有一个孕妇,而且这个孕妇已经超过了预产期了。于是他觉得生意来了,念念有词:“对面的嫂子啊,肚子有贵人,路上遇到一个男伤亡,需要一升两斗米,保你母子都安康!”
老瞎子的声音很大,房子里一位挺着大肚子的三十岁上下的女子的确听到了,她正在缝纫机边做衣服,听到老瞎子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跳加速,但是一听到需要一升两斗米,认为这个老瞎子是骗钱财的,也就没有理睬。老瞎子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于是站身来,战战兢兢的准备走了,边走边说:“走啦,这位嫂子要小心啦!”
老瞎子走了之后,这位嫂子一个下午都没有心定,恍恍惚惚到了晚上,肚子开始疼痛了。因为前面生过几胎了,所以急忙叫隔壁的嫂子去喊接生婆。接生婆急忙吃过晚饭赶来,看了孕妇的肚子,叹了口气:“这就麻烦了,肚子这么大。男人又没有在家里,恐怕要出问题。”“嫂子,没有问题的,我前面一胎不到两个小时就生下来了,没有事的。”她安慰一下接生婆。接生婆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也只能假装镇静,不给孕妇增加心理负担。
夜很深了,房子里点着油灯,孕妇额头上都是汗水,一阵阵疼痛袭来,可就是生不下来。接生婆看着孕妇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头皮发麻。又经过几个小时,到了凌晨3,4点了,胎儿还是没有下来。整个床上都是血,孕妇失血太多,整个脸庞是惨白的。如果是在医院里头,大概率医生要问家属是要大人还是要小孩的时候了。最后孕妇很疲倦的看了看身边的接生婆说:“嫂子,没有办法了,您去叫一下张医生吧”。张医生是村里的兽医,看动物的病看多了,也就看一点人的病。于是接生婆急急忙忙去请。这时候,天还没有亮。
张医生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起了床,带着香纸出发了。就他看来,只能请神灵帮忙了。来到孕妇的家里,在孕妇的额头上涂抹一点清凉的药物,然后在房子的客厅里燃三根香,在门口烧一些纸钱,不断的祷告:“天地玄黄,请各路神仙来帮忙,驱逐妖魔,救护母子。。。。。。”
话分两头说,不是在东胜神州,而是在某个古地,一团灵气受到感应,从灵台上开始移动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穿越时空的限制,来到东胜神州东湖区林子寨的上空。由感应的推动,闻到燃香的味道,进入了客厅,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女孩,牵着一个男孩从里头走了出来,然后灵团进入孕妇的房间,立刻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村里有人来看新生儿,带来好消息:村里今天发新粮,因为诞生了一个小孩,多分了一份口粮。
孩子的父亲本来在县里头开会,当天感觉不安,仔细一想,是不是孩子他妈生小孩了?于是请了假往回赶,果然,一到家,一个胖小子已经在早上降生了。
小孩降生之后,脾气可不好,彻夜的哭啼。大人没有办法,只能祈祷神灵保佑,似乎好一点。这个小孩就是我,到我记事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为什么要彻夜的哭闹,那是因为很容易受到周围大人看不到的东西的干扰。本来在家是活泼乱跳的,大人带着去田里干活,回来后形色呆滞,我的灵早就被田里的东西带走了。然后我听到外婆在家里头喊我的小名:“东宝回来,东宝回来!”。我正在田里和田里的东西追逐,听到外婆的声音,我楞了楞,然后听到母亲的声音:“回来了,回来了。”于是我想了一会,还是先回去吧。想到这里一瞬间我回到了家里,看到母亲笑了。母亲摇着我的身子,也就笑了:“东宝真的回来了,回来了!”大概是看到我的脸有了血色了,眼睛也能动了,正常了。
这种灵魂出窍的现象时刻都可以发生。例如躺在竹椅子上,看着蓝蓝的天,然后我的元神就立刻离体而出。所以后来我常忌讳看天,怕那种被掏空的感觉。
我特别怕黑夜降临,周围那些人非人等的东西在我身边似有似无的晃动,使我毛骨悚然。即使睡在母亲的身边都是如此。我于是把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屏住呼吸,眼睛盯住被子的缝隙,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因为被子的氧气单薄,又加上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于是一两分钟之后,自然进入某种境界。在我眼前出现花花绿绿的线条,经过这一步之后,来到了心灵的另外一个世界,是月亮上,还是另外一个星球?再过了一会,意识不是很清晰,大约睡着了,自己也就不再恐怖什么了。
第二天的早上,天还没有亮,我感觉醒来了,身子还没有动,而元神从我的胸口出来了,听到外面风动的声音。于是我有意识的停下来,风声就可以停了。然后说:走!感觉自己一直在飞,飞过田野,飞过高山,漂浮在高空,看着月亮和太阳漂浮在太空,而我的元神漂浮在它们的面前,感到无比的惬意和满足。
因为每天在凌晨的时候都可以让元神出窍,所以渐渐的我就尝试调整自己飞行的高度,想努力的一直向上面飞,看是否能飞到天上见神仙。后来发现,我不能无限的向上飞行,其实也就是飞行的高度被限制了,没法飞出我自己的境界。
我也尝试去看周围的环境和周围的人,想证实自己所见到的是否是真实的环境而不是幻觉。如果天没有亮,往往是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只有不断的向上飞,渐渐的就可以看到光亮,看到月亮和太阳。如果天已经有所亮了,的确可以看到周围的路和房屋,河流,湖泊,和白天看到的一样。只是有个重影,不是那么的清晰。
到了后来上学读书了,甚至读大学了,这种种体验一直保留着。后来深入经藏,阅读了大量的修炼古籍,似乎明白了其中一些奥秘。可是古人的说法似乎也是站在当时候科技水平的基础上说的,于是有灵魂出窍之说,或者心灵幻境之说等等。而如果按照我个人的理解,我觉得最恰当的说法是:对心灵的深层次的体验。灵魂出窍的说法,是站在普通人的基础上说的,普通人只认可自己看到和摸到的肉身,那么以上种种就是肉身内在的灵魂的行为。这样众人对灵魂出窍就就好理解了。心的幻觉这是佛家说法,人间万象都是心中之物,既然看到摸到的东西都是幻现出来的,那么这种心灵的深层次的体验自然也是。而我个人认为的对心灵的深层次的体验,似乎是从实用主义出发,认为当下众人眼里的世界和禅定的境界都是心灵的体验,甚至六道轮回和生死都是心灵的种种体验。肉身可以死去,元神可以壮大或者魂飞魄散或者轮回,而感觉肉身和元神的心是永存的。这是我进入修炼后的理解,而在当时幼儿时代,心灵的体验更多是恐怖和无奈。
不到十岁,我从农村来到城市,吃好的用好的看好的,各种条件都具备了,可是不足几年,爷爷,奶奶去世。从八字来看,年上空亡,祖上缘薄。爷爷留给了一些秘籍,我好奇的拿来浏览,似乎一看就明白,四柱算命,半个小时就会了,奇门遁甲,也学得非常的快,很多秘籍我都是如饥似渴的去看,往往是一天一本,一看就明,一看就会。爷爷是过去乡里的易经高手,曾经为华夏某些枭雄卜过卦,为海内外的某些同乡政客所熟知,也许在冥冥之中为我打好了铺垫。可是色魔的劫难,似乎是每个众生要面临的第一道坎!远在港市的外祖父,就写信给我们兄弟几人,敦嘱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子注意色的侵扰。在校园里,男女之间搂肩搭背,似乎还不是泄漏精气,真正泄漏精气的人是男女之间有了实质的性行为导致没法弥补的损失或者是个体邪淫导致实质的精气泄漏。外祖父的意思上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有人能熬过五浊恶世里情爱的侵蚀成就童子得道的先机。翻开书籍,都可以看到各种邪淫的教唆,而世人却认为是正当的。例如,世俗里对邪淫的是这样定义的:认为这是一种有利于身体的放松,有利身体的健康。殊不知一旦有了第一次邪淫的释放,就不会停止。也就是打开了邪淫这个盒子,魔鬼就会释放出来,没法关闭这个盒子了。可惜,在世俗里,要么就是青年男女很快偷吃禁果,进入实质的阶段,要么就进入邪淫境地不可自拔。总之,百人当中难得有一二精气没有泄漏的了。也许我就是这个百中一二。而其中的苦难可以说罄竹难书啊。
比方说美女人人喜欢,看到姿色比较好一点的男生没有不动心的。可是对于我,只能埋在心里,因为外祖父的教导是精气不能丢失的,成就童子成道的身体,就必须在成道前不能有任何精气的泄漏。当然想想美女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的。当然外祖父没有讲成道以后能不能丢失精气,只是讲成道前不能丢失精气,似乎让我有了遐想:未来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要不一生不是白活了?
在高中乃至大学这段时间是最难熬的,由于身体渐渐成熟的变化,而你必须去熬过。可是对年轻男子来说,春梦是没法抗拒的,这里头最难抵抗。如果没有很快的修炼小周天乃至大周天成功,春梦里的泄漏精气是百分之百的事情。这就是佛家所说的鬼神盗气,阻碍修行人成就啊。爷爷去世早,只留下周易的秘籍,没法敦促我修炼。外公则远在华夏特别的城市,与大陆隔离,实质上没法监督我修炼。而父母,他们不是修炼人,在这段关键的时期,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们在外面谋生,不论白天和黑夜,于是我成了自由自在的人士,但是恐怖的还是没有任何外在的力量督促我保住精气。外公寄给我一本修炼内丹的书籍,是他出版的,我津津有味的很快在一天读完,可是对我能起多少作用?明白其中的道理和能成功修炼是两码事,如同隔着一重高山一样啊。于是高中我在懵懵懂懂中度过,虽然有美女的家长主动来家和我父母称呼亲家,可是我只能远远的看着,灵魂深处好象有了一层封印,不能主动的和美女交流。而深夜,我在修炼,我的修炼似乎来自自然,同时把父母的藏书全部看完了,然后是图书馆里的和修炼有所靠边的书籍也全部看完了。各种杂志,也是每期必看,对有关功法的书有感觉就练习一下。到了最后,觉得这一切都没法满足我的好奇心,于是到地摊上看书,买书。往往一本书一天就可以看完。因为没有人监督我,每天都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折腾,所以学校的课程学习受到一定的影响,往往是看杂书到晚上11点才不得不做学校的作业,结果是马虎了事。最后很勉强的进了一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