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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巨大的光柱冲天而起,十几名罗璇门的弟子分散在各个角落,将身体中的元力源源不断的向这具阵法中灌输而去,光注中无数符文微微闪耀,强大的气息扩散整个四周。
赵昊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光柱,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这具阵法也太玄了,而且散发的威力也太强了。
“好炫,这就是阵法?怎么与我们的那个世界有点不太一样。”
赵昊心中默念道,这阵法与他所了解的阵法还是有一些不一样,这来的阵法外表太绚丽,想必威力一定很强,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学习那些高级阵法,这些低级的阵法都如此绚丽,那高级阵法岂不是更加厉害。
赵昊看着那前方升起的光柱,里面浓烟升起,便问道:“那妖兽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应该不会,这阵法看似绚丽,但是攻击力却不强,等到阵法已结束,妖兽必定会反扑,等着看吧。”
片刻之后,先前升起的光柱随之消失,那十几名罗璇门的弟子便收回自己的元力,在他们看来这头妖兽必死无异。
浓烟散去,一声巨大的吼声从前方喊来,雷炎兽站在原地大吼一声,身上并无半点伤口,只有一些尘土落在它的身上。
董平看到连忙后退,他还是低估了这头妖兽的能力,边退的同时对周围的罗璇门弟子喊道:“速速撤退!”
雷炎兽面露凶煞,朝着离它最近的几人狂奔而去,那几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被雷炎兽一头撞死,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立即死亡。
雷炎兽一下子撞死几人之后并未停手,朝着另外几人而去,那几人有了防备,便开始对雷炎兽发动攻击,他们修为本来就弱,刚才又消耗这么多的元力开启阵法,所发出的伤害对雷炎兽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雷炎兽停在几人面前,大口一吼,立刻有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向那几人冲去,这几人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被冲击波击中,双眼翻白,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流出血液,这几人当场倒地七孔流血而死。
只是一瞬间,这十几名离赤炎兽最近的罗璇门弟子便死了一半,赤炎兽走到那死者面前,一口便将死者的头颅咬下,在嘴里嚼了几下便吞了下去。
剩下的几名罗璇门弟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觉得有些恶心,有的受不了这些便在一旁吐了起来,虽然他们都是血拼过也见识过死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忍,将尸体的头整个吞下,嚼的瞬间还能看出里面有白的红的缠在一起。
董平看道怒骂一声,手中长枪一挥,大声喊道:“孽畜休要猖狂!”
董平一跃而起,双手持着长枪对着雷炎兽的身体就是一刺,雷炎兽也不惧他,身体一转,将身上最坚硬的部位暴露在外,它身上最坚硬的部位便是背部那些长满纲刺的地方,这些长刺犹如一根根钢针一般。
董平一枪刺中雷炎兽的背部,发现和刚才一样,向刺中钢铁般一样,他立即将长枪收回,身体倒退了两步,长枪在空中划了两下念道:“玄武八枪印之二枪飞影!”
董平话音落下,从他的长枪之中飞出两道枪影,枪影犹如两道长剑射向雷炎兽。
雷炎兽附在地下将它的背部完全的暴露在外,迎上那飞来的枪影。
叮当当!
两道枪影被雷炎兽坚硬的背部挡在了一边,紧接着消失不见。
雷炎兽向董平怒吼了一声,接着它扭动了一下它的身体,霎时间,雷炎兽背部的长刺便向射箭一样,不停地向前方射出长刺,无数的长刺犹如箭一般,不停地向董平射去。
董平看到无数的箭雨向他射来,他急忙的将长枪挥到半空,接着便大喊道:“玄武八枪印之三枪护与身!”
董平的长枪不停地在半空中挥动,在他的面前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龟壳幻影,将迎来的无数箭雨完全的阻挡在外。
董平修炼者的这套功法能攻能守,也是不错的功法之一。
然而剩下的几名罗璇门的弟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没有躲开这么的箭雨,全都被长刺射中,一个个的倒地身亡。
有一小部分箭雨射向罗璇门的门主洪沙,然而洪沙却不为所动,仍然坐在那里,当那些箭雨快要射中他的身体时,他一挥手这些长刺便全都掉落在地。
雷炎兽怒气冲冲的看着洪沙,它能感觉,不远处的洪沙是一个危险人物。
此时第一波攻击雷炎兽的十几名罗璇门的弟子,除了董平和薛泽,其他人全部死亡无一人生还。
看到这些,赵昊小声的念道:“这完全就是秒杀,这哪里是战斗,这就是屠杀,这些人的实力与妖兽的等级差的也太远了。”
赵昊此刻还看到,刚才这些罗璇门的人死了之后,那门主洪沙竟然连一点惋惜之情都没有,他的手下死了这么多完全看不出有伤心的样子。
王陆此时看到赵昊的神情,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便对赵昊说道:“刚才的那些人,从战斗开始就是炮灰,或许从他们加入罗璇门第一天起,就已经注定在洪沙的面前就是送死的命。”
“他的手下死了这么多,他一点都不会感到心痛吗?他们可都是为了保护他而死,而他将这些人除了当做炮灰,还当做什么,不能是同伴吗?”
王陆笑道:“不要天真了,他们要的可不是同伴,他们要的是实力,利益,获得更多的财富,同伴对他们来说还不如一部功法值钱,可以这么说,这里所有的人今天会死,洪沙都不会放在眼里。”
赵昊沉思了片刻,说道:“王陆大哥,那我们现在是同伴吗?”
王陆微微停顿一下,接着笑道:“你觉得呢?”
赵昊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是,自从我们相识以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对方的事,同伴不应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王陆轻摇着手中的白纸扇笑道:“你说是,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