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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还是得去问伯虎,不过估计问他也没用,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事得问况且,要说这事不是况且背后捣的鬼,打死我都不信,难怪他今天不来,一定是心里有鬼。”丝丝也冒火了,不是冲谁发火,而是整件事都让人心里火窜窜的。
太邪性了,简直邪性的让人脊背发冷。
“这事跟况且有嘛关系啊,连文宾都不知道的事,况且怎么会知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知道,又去哪里找到了这个荷包,你以为他是神啊。”石榴也发火了,这怎么怪到我家况且头上了。
“是,是,他不可能知道,我说错话了。不过有一点不会错,让伯虎这样做的指定是况且,伯虎的性子你也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拿出一个荷包来送礼,而且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这荷包的意义。”
“也是啊。”石榴听丝丝这样说还真有道理,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况且了。
“你们争什么啊,无论谁这样做,都是我的大恩人,我要感谢他一辈子的。”秋香此时才能发声,还是带着哭腔。
“秋香,你别激动,我不是怪况且,我只是说有可能是他想出的主意,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丝丝赶紧抚慰她。
石榴忍耐不住了,抽身去找唐伯虎,不料唐伯虎已经不见了影子,连同文征明一起失踪。
唐伯虎稍一清醒,马上拉着文征明就走,他也不顾礼节了,他根本就忘了整座酒楼里的人的存在,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马上找到况且。
他一路上腾云驾雾,如同喝了几坛子老酒似的,跌跌撞撞来到况且家,若不是文征明一路扶持,估计倒在哪个阴沟里摔个鼻青脸肿都很正常。
一见到况且,唐伯虎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般,扑上来来了个熊抱,大声嚷道:“况且,你真是神啊,你太神了。来,你好好坐下,我得给你叩一个。”
况且被他弄糊涂了,他心里在忐忑着呢,唯恐再让唐伯虎出洋相,关键是秋香如果不笑,就彻底砸锅了,这谎不好圆啊。
“别,别,伯虎兄,你这是作甚?”况且赶紧拉住他。
“不,我要不给你磕两个头,心里安稳不了,你就是神啊。”唐伯虎激动地大叫大嚷着。
“这是怎么了,征明兄?”况且硬是把唐伯虎按在椅子上,问文征明。
“别问我,我也糊涂着呢。”文征明苦着脸,他现在脸上再没有以前一直挂着的冷嘲热讽,而是一脸的糊涂,一脸的尴尬,一脸的无语。
到现在他也无法相信,况且随手抛出的一个空瘪的旧荷包怎么能让秋香激动成那样?不仅笑了,而且哭了,这事一点道理没有啊,根本想不通啊。
“伯虎兄,你把我的锦囊交给秋香了?”况且只好问唐伯虎。
“交了。”
“秋香笑了没有?”况且忐忑地问道,这才是他最悬心的。
“笑了,她笑了,第一次见到她笑的那么开心,笑的那么美,就为那一笑,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都愿意。”唐伯虎痴痴笑着,回想着秋香的笑,脸上洋溢着无限的憧憬。
“然后呢?”况且继续问。
“然后,她哭了。”唐伯虎回想着那一刻的情景。
“怎么又哭了?”况且心陡然下沉。
“她是激动而哭的,为我送她的锦囊激动而哭,她还说谢谢我,她还叫我的名字伯虎兄,她说伯虎兄,谢谢你,你知道吗?她真是这样说的,一个字都不差,她说,伯虎兄,谢谢你,然后她就哭了。”唐伯虎说完,幸福带激动的又欲昏死过去。
况且心中一惊,搭搭脉,知道他没事,就让他先昏一会,就这状态,根本问不明白情况。
“征明兄,到底怎么回事?”况且问道。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文征明心头的无名火一冒三丈高。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装死,也太能装了吧。
“那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况且听得好像全天下的雾水都浇到他头上了。
“好事,好事,当然是好事,是大好事。”唐伯虎居然醒了,猛然抢答了一句,又昏死过去。
“征明兄,你先别冒火,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事情的确是我搞出来的,可是我不在现场啊。”况且问道。
文征明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倒是简略的要命,三言两语就完事了。况且脑子里的现场回放是这样:唐伯虎递上荷包,秋香先是笑了,由于太激动,止不住哭着跑开,唐伯虎更没出息,当场晕倒。
这都神马玩意儿?故事只有主线,没有来龙去脉,必须开脑洞才能把故事篇儿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