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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家都已归位,刘彰坐上首座上,经过刚才那一件事,他至今还有是有点心有余悸,他自然也看到了陆小凤原来坐的那张椅子靠背上那只露出一点点针头的暗器,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想象陆小凤刚才是是怎么避开的,他似乎看到那乞丐手一扬起,那陆小凤的身子就已在凳子上腾空而起,接着就又随着那乞丐掠了出去,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实在无法确定陆小凤是如何避开这样的一击的,“少林子弟果然不同凡响”刘彰心里这样忖道,不过这只是外人的想法与看法,陆小凤的武功并非少林寺武功,他的武功与当时各个门派的武功都有所不同,但是又都有所涉猎,陆小凤的武功是在很艰苦的环境里习成的,这个我在后文中会根据故事的发展慢慢提及,现在虽然陆小凤已经点了这乞丐双脚的要穴,但是张仲庭依然有些担心刘彰的安全,所以刚才又点了这乞丐肩膀上的两处大穴,这样他就再也无法偷袭了,那乞丐又是一阵骂骂咧咧,但是目前他自己已成瓮中之鳖,他知道再骂也是无济于事,所以他急于知道他们到底掌握到了什么证据能定他的罪。
所以他对陆小凤说道:“你刚说老夫是什么少溪河遗尸案的凶手?你可有证据?”
陆小凤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换了一张椅子坐下,并还自己拿出随身携带的羊皮水袋喝了几口水,
然后他才转头对张仲庭说道:“张兄可知这乞丐是谁?”
张仲庭害怕自己猜错,不敢回答,因为答错了可是很丢人的,他只有道:“不知,希望陆兄指点一二”
陆小凤又道:“那我们先来从最开始回顾一下这个案子,张兄从最开始时是怀疑谁是嫌疑人呢?”
张仲庭想也没想,就直接道:“江书豪”
这个他没有说谎,因为江书豪本身就是他们列入嫌疑人的第一人选,他甚至还派出县衙内比较干练的方进不远千里前去江书豪的老家查探虚实,但是后面方进飞鸽传书回来说江书豪确实是回了老家祭祖,所以后面也就把他排除在外了,现在陆小凤又让他提及此人,难道这个乞丐真的是江书豪?他真是“少溪河遗尸案”的凶手?那么陆小凤又是如何发现的呢?难不成他清明节回老家祭祖这件事里面另有文章?这些想法又一下子在张仲庭脑子里一一闪出。
陆小凤又追问:“那么张兄后来又是为什么把他排除在外了呢?是不是因为他确实是在清明节那几天回江苏祭祖,所以根本无法作案?”
张仲庭回道:“是的,在下甚于至还派出方进亲自远赴江苏去查探”
陆小凤点了点头,他没有再接话,而是对那乞丐说道:“事已至此,江老先生你还是先露了本相吧”
这乞丐心里嘀咕,他想道“陆小凤既然都安排捕快在我的木屋外面守候为防我出逃了,再说他们就是把我从江书豪家里带出来的,再瞞下去也已无用了的,陆小凤就算认出我是江书豪,但他有什么真凭实据来定我的罪呢,所有有利的证据我都已经全部销毁了”,想到此,他抬起手来(张仲庭虽点了他肩膀的穴道,但只是防他施展武功,手还是能动的),他在自己的脸上一阵摸索,接着他找着了他所戴的特制面具接合的缝隙,他随即一撕下来,在众人的一阵惊讶声中,江书豪的本相露了出来。
江书豪虽然褪下了面具,露出了本相,但是他还是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他淡淡道:“就算老夫是江书豪,我易容出行也只是为了安全着想,这也不能成为你们抓捕我的证据吧?”
陆小凤接口道:“自然不能,你还记得昨夜我化名成李阿济去你家和你问候安徽合肥闹瘟疫之事吗?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江书豪回想起昨晚的事,他就算再笨也知道昨晚那李阿济合肥闹瘟疫之说纯粹是套他的话,他昨夜已经上了一次当,现在他不可能还要往里钻。
再说他还是绝顶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琴棋书画样样皆精了。
他冷冷道:“哼,雕虫小技,想要迷惑老夫,老夫记不记得闹瘟疫这种事你们也不能凭此来定老夫的罪”
陆小凤还是微微一笑,一点也不着急,不过他心里也在暗暗吃惊:“好你个老小子,竟然不上当”
陆小凤接口道:“你现在不回答也没有关系,但我是记得你昨夜的回答的,安徽合肥并没有闹瘟疫,但你却有闹瘟疫,所以我可以肯定你并没有真正回江苏老家祭祖,而是找了个人化妆成你的模样李代桃僵回去帮你扫墓,而你却从未离开过这里,所以你就有充足的时间来作案”
这句话说出屋内的人都吃惊了,他们并不吃惊江书豪这样的行为,因为江书豪已经是个老江湖,他能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他们是吃惊于陆小凤小小少年怎么能想到这一层呢,他昨晚竟然亲自上门去套江书豪的话,这需要多大的胆量与气魄?就连张仲庭这个在廷尉府历案无数的人几天前也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后来就被江书豪指引把线索牵到玄静那里去了。这陆小凤思维之缜密周全另他感到意外。
江书豪昨夜在那李阿济走后一直无法入眠,后来他越想越不对劲,所以他早就知道李阿济昨夜是套他的话,也就意味着李阿济很可能是县衙派来的卧底,他本来昨夜就想出逃的,但是他知道他半夜出走反而多有不便,再说半夜城六已关,盘查很严,他也出不了城,所以天刚蒙蒙亮他就爬起来化了妆想出逃,谁知道这陆小凤机警异常,他昨夜一套话已经坐实了江书豪并没有回江苏老家,那么接下来就是全力搜寻他犯案的证据,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本人可不能逃走了,所以立马回县上通知刘无喜让他派两个人去江书豪家外面守候,如果江书豪天刚亮就要出走,那么他就百分百是嫌犯无疑,可直接带回,不必犹豫,如果他是不紧不慢到了平时正常出门的时间才出门,那么他的嫌疑就轻些,但也一样要请回县衙讯问,陆小凤甚至还叮嘱江书豪可能会化妆易容出门,让他们小心不可错放了他。果不其然,这江书豪果然是化妆易容出门,结果被一直守在门外方进和范大路两名捕快逮了个现行。但江书豪纵然被捕,但是他心里早也想好了对策,他在想你们任谁都无法套得我的话,只要你们无法找到我作案的真凭实据,你们就无法定我的罪。
江书豪还是很冷静的道:“老夫已说过,你们不能以我是否说安徽合肥闹瘟疫这种雕虫小技来坐实我是否回过老家扫墓,你们得有人证物证才行,你们或许都没有吧?但我却有,我老家的很多人都已看到我确实是回家扫墓了,你们虽是官,但也不能颠倒黑白,诬陷好人吧?”
他这些话倒是说得入情入理,有理有据,铿锵有力,这也算是据理力争之词了。
江书豪说完这些话他看到屋内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就连那陆小凤也沉默了起来,他心里开心极了,唉,这些人就想凭几句话套住老夫,你们当老夫是三岁小孩吗?这陆小凤倒是真有两下子,不过和老夫比起来你可是很嫩得很呢。他越想越得意,不过表面上还是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