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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把赵五刚带到一个偏静之处,他自然有很多问题要问赵五刚,他也希望能从赵五刚身上多得到一些线索,但是陆小凤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赵五刚似是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当陆小凤把他放在一块大石头边时,他已经在口吐鲜血,身子不断的在抽搐,陆小凤自小就对药物毒药很感兴趣,所以他经常上深山采药,但是此刻他也认不出赵五刚中的是什么毒,他什么时候中的毒,赵五刚的身子抽搐得越来越紧,然后他嘴里在呢呢喃喃说着什么,他似乎想在临死前告诉陆小凤什么秘密,陆小凤把耳朵贴过去,但是赵五刚似是舌头已经打了结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陆小凤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江南”两个字。但是陆小凤也都不敢非常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两个字,但就算真的是“江南”这两个字又如何?“江南”是那座令天下名士流连忘返并作无数诗歌赞颂的名城?还是一个人名?还是说他们的总部在江南?或是说我要找的人会在江南出现?但就算他说的真的是江南这座名古城,我又该怎么去找?江南何其之大!
在“二十四史”中,最早出现“江南”的记载是《史记·五帝本纪》:“舜……年六十一代尧践帝位。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
先秦时期也已经存在江南的说法,据《吴越春秋》“周元王使人赐勾践,已受命号去,还江南,以淮上地与东楚江浙皖,归吴所侵宋地,与鲁泗东方百里;当是之时,越兵横行于江淮吴越之上,诸侯毕贺,号称霸王。”可知史书中出现的“江南”一词,在东周春秋时期,最早指的是东周时的吴国、越国等诸侯国区域。
秦朝时期,《史记·秦本纪》中记载:“秦昭襄王三十年,秦伐蜀,若借用上游江南蜀地守伐楚,取巫郡,及江南为黔中郡。”
所以综上,江南何其之大,就算逛个一年半载也未必逛得尽,叫我如何去寻得线索?陆小凤又是一头雾水,但是他随即又想起自己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就是因为当初猜到他们会走水路,水路?黄河?横城渡口?长安?潼关?江南?长江以南?
长江以南这四个字又让陆小凤茅塞顿开一般。
古老相传,黄河的源头就在昆仑山,先秦古籍《山海经》这部富有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地理书上就有昆仑山与黄河(古时称黄河为“河”)的记述;《穆天子传》中有周穆王西巡、昆仑瑶池相会西王母的故事。《山海经·西山经》云:“昆仑之丘……河水出焉。”人们认为,昆仑乃“万山之祖”,中华“龙祖之脉”。
古籍《山海经》也有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史记大宛列传》记载:“汉使穷河源,河源出于寘(阗),其山多玉石,采来,天子案古图书,名河所出山曰昆仑云”。
所以黄河与昆仑山的文化传承可所谓源远流长,而长江却也在昆仑山的东南面,假如幽冥宫真的在那天下第一奇山-昆仑山上,那么他们此次大举虏掠少女女童则真的很有可能都走长江和黄河这两条主干水路,水路不比旱路通关那么严谨。长江?江南?长江已南,长江登岸江南最近的渡口就是”西津渡”。
“看来我得去“西津渡”附近看看”陆小凤心里忖道:“她们应该会出现在那里,今日撞在他手里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他们的虾兵蟹将,抓了也无用,得抓住那些白衣女子才行”,陆小凤甚至能想到,“这样武功高绝的白衣女子绝不止一两个,伤在崆峒派掌门谢天灵手下已有一人,他今天在横城渡口打听到的又有一人,她们到底有多少人呢?看来此次幽冥宫此番大举劫掠少女是为了扩充实力,培养下一代的精英。但是她们要多少认才够?现在恐怕已经有五六十个少女女童被她们劫掠走了吧?”
东晋隆安五年,农民起义军领袖孙恩率领“战士十万,楼船千艘”,由海入江,直抵镇江,控制西津渡口,切断南北联系,以围攻晋都建业(今南京),后被刘裕率领的北府兵打败。公元684年,唐高宗李治驾崩以后,皇后武则天临朝称帝,骆宾王在扬州发动武装暴动,骆宾王写下了传诵千古的著名檄文《为讨武曌檄》,一时天下震动。兵败后,骆宾王渡江“奔润州,潜蒜山下”。宋代,这里是抗金前线,韩世忠曾驻兵蒜山抗御金兵南侵。千百年来,发生在这里的重要战事有数百次之多。西津古渡依山临江,风景峻秀,李白、孟浩然、张祜、王安石、苏轼、米芾、陆游、马可·波罗等都曾在此候船或登岸,并留下了许多为后人传诵的诗篇。西津渡古街全长约一千米 ,始创于六朝时期,历经唐宋元明清五个朝代的建设,留下了如今的规模,因此,整条街随处可见六朝至清代的历史踪迹。西津渡,三国时叫“蒜山渡”,唐代曾名“金陵渡”,宋代以后才称为“西津渡”。这里原先紧临长江,滚滚江水就从脚下流过。清代以后,由于江滩淤涨,江岸逐渐北移,渡口遂下移到玉山脚下的超岸寺旁。当年的西津古渡现在离长江江岸已有三百多米距离。三国时期,这里曾驻有孙权的东吴水师,唐代以后这里更是专门派有兵丁守卫巡逻。宋熙宁元年春,王安石应召赴京,从西津渡扬舟北去,舟次瓜洲时,即景抒情,写下了著名的《泊船瓜洲》诗: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陆小凤此刻正在西津渡古街的东边一酒楼里喝酒,酒楼名曰“镇江酒楼”,相传这酒楼的历史已有近百年。陆小凤坐在二楼一窗边靠街的位置,坐在这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他都能看得清楚。
西津渡古街无疑是个很热闹的城市,这条街道的两旁,有各式各样的店铺,有的卖杂货,有的卖茶叶,有的卖衣服,有的卖花粉,大多数店铺都将他们最好的货色陈列出来,来引诱路人的眼睛。
他们也在瞧着路上的行人,那眼色就好像行人瞧货物一样,路人的兴趣在他们的货物,他们的兴趣却在路人的钱袋。
街道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扶着老人的,抱着婴儿的……
大多数的人看来都很愉快,因为他们经过一天工作的辛劳,现在正穿着干净的衣服,舒服的鞋子,囊中多多少少都有些自节俭的生活中省下来的钱,所以他们已经可以尽情来享受闲暇的乐趣。
另一些人,却从来不知道工作的辛劳,自然也不知道闲暇的趣味,所以看来就有些无精打采。
一个人不去耕耘,就想求收获,是永远也不会愉快的。
这些人彼此打量着,彼此微笑着,大多数人都彼此相识,但是陆小凤却迟迟没有看到他期待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