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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往路边的一片茂密的草林里窜过去,他刚刚躲好,那马蹄声就到了他刚才坠落躺下的地方,“吁…”一连串喝马收蹄声,十几骑全部停了下来,而且他们手上有七八个火把,把路上照的通亮,也把他们自己照得通亮,但是这些人徐云飞一个也不认识,他们行动之间好像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彼此间都没有说话,但行动却很统一,但看他们的服饰又不像是朝廷的军马,徐云飞猜不透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历,更奇怪的是这十几个人当中竟有一个人还蒙着面,他一身黑衣,像夜行人的打扮,他先是望了望四周的地形,然后又抬头仔细看了那片山崖,然后听他沉声道:“应该是这里了,你们几个下马查探下看看地上是否有血迹”…他话一说完,就有三四个人拿着火把的骑士下了马然后俯下身四处查探,这蒙面人想必就是这些人中的头领,没过一会就有一个人呼道:“是这里了…”说完他低下身详细看着刚才徐云飞躺着的地方,甚至还用手指在地上摸碰了一下,然后他站了起来朝那蒙面人道:“大哥,徐云飞应该就是掉落在这里了,这里都还有血迹,也有人躺过的痕迹…”,那蒙面人道:“好,你们在仔细看下周边还有没有他逃走时滴下的血迹…”,火把又四处窜动,过了一会,毫无所获,那蒙面人又道:“他应该自己包扎了伤口,所以没有血滴下了,他既然受了伤,应该要找地方养伤,你们分成三队在附近的农舍查探,一有消息马上吹哨为号,一起接应,我还要到前面去做别的部署,小李,这里暂时由你负责…”,他说完就自己打马向前而去,小李想必就是刚才最先发现徐云飞血迹的人,他很兴奋的调配着任务,然后十几骑马全部朝有灯火的那方向打马而去,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徐云飞额头上汗水直流,庆幸自己苏醒得真是时候,自己如果醒早了此刻正在农舍里养伤,无异于羊入虎口,如果醒晚了此刻只怕已身首异处了,此刻此景真是凶险万分,他现在只有计划着怎么到附近的县府衙门报案再说,徐云飞用他的刀削断一根树枝做拐棍,然后把他的刀插进刀鞘里,刀鞘一直斜绑着在他的腰带上并没有掉落,他朝着刚才那伙人去的另一方向前行,他也找到了另一处的农舍,但是他不敢进屋,他看到外面的衣杆上晾晒着几件衣服,他就拿起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然后放了锭银子在地上就离开了,他本来是不想留下一点线索的,但是对于一农家来说,一件衣服也是相当值钱的,他不能做小偷,他穿上那件衣服,把他的刀贴身收好,这样只要别人不搜身就不会发现他身上带有刀,然后他又在田间找到一顶农间的草帽戴上,这样就俨然像个乡间的农夫模样了,然后他找到田边的一棵大树,对付着在树下忍着伤痛和肚饿睡到天亮。天亮以后他蹒跚着拄着拐棍朝着官道方向走,一到了官道他心情好了些,他入宫当差多年,对大宋的地理文物甚是熟悉,他只要沿着这条官道一直往南走两三百里也就是两三个时辰就能到达通州,此时天气尚早,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他忍着伤痛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远远看到了通州的城门,突然他听到背后一阵马蹄踏土的声音,他吓了一跳,他以为是昨晚那些人也已经在官道上布了暗哨,也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但是他不敢立马回头去看,他现在是农夫赶集的打扮,他们至少不会马上起疑心的,马蹄声渐近,徐云飞耳聪目敏,他听出来的只有一骑,他原来跳起的心稍定,只有一骑以他的武功就算现在受了伤也还是能应付的,等那匹马从他身边飞驰而过时他忍不住侧了侧头看了下来马,原来马上的人并不是昨晚的那些人,这个人年纪非常的轻,但面容极是冷酷,一身白衣如雪紧贴着他修长的身材,衣角随风飞舞,他打扮得一丝不苟,就连那正踩在马鞍脚踏上的上好的皮靴也是白色的,他背后背着一把剑,由于他骑马速度很快,徐云飞看不很清楚那是把什么剑,他骑术精绝,坐下的马也是千里挑一的好马,他扬骑而来,绝尘而去,犹如一阵风,马上就到了通州的城门,“好一个英雄少年!!”徐云飞心里感叹道,他自问自己年轻时也是得意飞扬,风流倜傥,但是他感觉刚才这白衣少年的神采却是他自己无法比拟的,他也许算不上非常英俊,但是他那冷酷的面容,那马上的身姿神态却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什么时候江湖上又出现这样的一号人物?徐云飞自己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江湖中当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城门刚开没多久,也许是昨晚那些人没有料到徐云飞会这么早到达通州,或许他们还认为他在哪里养伤,所以通州的城门里外并没有昨晚的那些人,询问徐云飞也就是那几个守城门的普通卫士,徐云飞胡乱搪塞一下就进入了通州,他本来想问他们县衙在哪里,但是他又怕这些人可能已经就收买,怕他们起了疑心,此时也还早,县衙不可能现在就开门,所以他先进了城找到一个药材铺抓了点药,然后又找了一家客栈歇脚,他把银子给了店小二,又把药也给了他,告诉他该怎么熬药,他又叫了些吃的,让人送进房内,然后他才进房关上门后脱下衣服自己清洗伤口,等药熬好后他自己包扎了伤口,然后又吃了点饭菜他才躺下休息,他本来想着睡个把时辰就起来去县衙,谁知道他从昨晚受伤跌崖以后一直挨痛挨饿挨到现在,此时一睡下去,竟一时醒不过来,等他醒后就已经到了午后了,等他醒来时他觉得精神好多了,虽然伤口还没有愈合,但疼痛感已经减轻多了,但是此刻客栈下面却人声嘈杂,不知道在议论什么,正是这嘈杂声把徐云飞给吵醒的,但在房内还是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什么,突然门口有脚步声,应该是店小二路过,徐云飞走过去,拉来了房门,果然是店小二端着酒菜路过,他看见徐云飞打了个招呼:“哎,您醒了,您是还要熬药还是再叫些酒菜呢?”徐云飞不答反问到:“楼下吵吵嚷嚷的,发生了什么事?…”,店小二回道:“哦,您有兴趣可以下去听下呀,听说朝廷押送的琉璃宝石官船遭劫,就在我们通州前面的汴河上遭劫,船上的锦衣卫和官兵全部战死,官船听说也沉入了江水里,还有……”突然店小二低下声音,四周望了望,看到没有人,他把手顺着嘴靠近徐云飞的耳朵低声说道:“听说护送头领叫什么徐云飞,朝廷说他通匪作案,现在又下落不明,朝廷已经把他的家属抓入大牢,并四处悬赏捉拿他,想必呀过两三天悬赏文谍就会到这里了……”徐云飞听罢脑袋轰的一声响,要不是他内力深厚,他可能就倒下去了,店小二只想说完就离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再说徐云飞此刻是农夫打扮,他也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朝廷三品带刀侍卫徐云飞,店小二说完又嘀嘀咕咕了几句什么话就离开了,但是徐云飞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才过了一夜,自己就由声明显赫的朝廷三品官员沦为了通匪嫌犯,这通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