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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嫣想了想，“可以。师尊闭关，我随侍在侧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这事儿不需要征得他老人家同意么？就好像你带我去拜师那样。”
“师尊最近深彻闭关，完全不给回馈的。不过，他一贯护短得很。既然点头收下你，那自然就是将你置于羽翼下了。”
顾嫣想起颜夕最不满的就是宗主弟子这个身份，口口声声说她是贼。
不过，她只是偶尔回去的时候住一住。
就算她不再窃据宗主弟子的身份，也得等师尊他老人家逐她出门墙。在那之前，她挨着师尊闭关之处住一住还是可以的。
林清晏看顾嫣还站在门口，摆出拉着门让他走的架势，不由苦笑道：“还有一件事，我问完就走。之前战时没顾上过问，你灵体初现是怎么回事？”
顾嫣依然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请林清晏坐下详谈的意思。
林清晏在心头叹气，师妹和他真的是越来越生份了。他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放她离开。
“我也不知道，这还是那些灵兽发现的。但后来听说想通过后天造就灵体万不成一，随缘吧。师兄不必再为我费心，我也不会领你的情。”
林清晏叹息，“你何必与我置气？”
顾嫣不出声，看着他往外走。
“等等——”
林清晏驻足回头，眼中明亮起来，“嗯？”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给他导航了。
林清晏笑了一下，“我给你种了追踪符。”
“你——”
林清晏走了，那边的庆功宴还在进行。他早退了，却也不能一直不回城主府去。
只是这一个月下来，他越来越觉得颜夕并不是他记忆中的颜颜。
尤其今日她不愿意出面及时叫醒自己，让林清晏觉得和她之间真的是有一些不对劲。
他很快回到铸城，如今城中才刚清理了一下，到处都还是乱糟糟的。所有的百姓都住在地下城中。
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重新焕发生机。
不过之前席间倒是听汪海他们说要先重修拍卖场和客栈，好好办一场灵兽拍卖会。最近就先造势，吸引天下修者前来竞拍。
这样一来，人气应该就恢复了。
他回到宿处，侍女正在伺候颜夕吃醒酒汤。见到他忙躬身行礼，“见过掌门——”
林清晏点点头，“把胭脂叫来。”
胭脂是伺候顾嫣的侍女。这次把她一起带来，其实林清晏还是有把顾嫣劝回去的打算的。奈何小丫头性子越来越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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