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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澜道：“那谁知道啊？人家是合体啊，你不在人家吊打我们全体。几万弟子，谁知道他夺了哪个的舍？”
凌枢看看他，然后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也分辨了一下你是不是原装的。”
听澜挠头，“你要把所有的人都看一遍？”
“我吃饱了撑的。算了，就算小顾说的搁置吧。反正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听澜盯着他，“你特地来跟我谈心，难不成你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这个人还与我有莫大关系？”
凌枢道：“你的脑袋长在脖子上，原来也不光是为了增加高度啊。”
听澜道：“你嘴巴也太损了吧。你这种人也能娶上媳妇儿？拿这张脸骗回来的吧。还不告诉人家，你是人家师尊。”
“你管我怎么骗回来的，总之我娶上媳妇儿了。别转移我的话题，你是不是想到我怀疑谁了？”
听澜静默了半晌，“你都没证据。”
“所以我才没有动他啊。我在清晏的识海留下一缕神识，想等着他自己露出马脚。结果他非常耐得住性子，愣是没再靠近过清晏的识海。所以我才想找你先谈谈。免得我的怀疑是真，你接受不了。”
听澜道：“所以说就还是你猜的。小顾怎么说？”
凌枢笑了一下，“她？她跟你一样，非常抗拒这件事是真的。所以她把事情搁置了，当没这回事。她跟你唯一的不同是，她对那个人还是有防备之心的。”
不然，不会让风鸢再离开天道宗。又以担心风姿三年后就没了为由让她这三年都陪着风姿。
“他跟着咱们的时候，天道宗才初创。他比清晏还要早入门呢！几百年啊，差不多就和天道宗创立的时间一样长久了。没有证据，你让我这个做师尊的怎么信？这五百年，人家是既有功劳又有苦劳。”
凌枢点头，“是，要不是他太过规矩了，两百年前我是属意让他代掌门一职的。他比清晏稳重得多！”
听澜道：“会不会就是想当掌门啊？清晏可不能像你一样碾压我和观海。如果是这样，就不是内奸，只是行差踏错而已。反正你没有证据，我是不会相信的。换了谁也不能就这么相信自己青出于蓝、最放心的徒弟竟然是个包藏祸心的内奸。你走，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也希望只是如此。”
凌枢起身离开，不要打草惊蛇之类的叮嘱就不用了。
听澜并不是真的没脑子。只是身边的人让他觉得可以不用多想事。譬如他、譬如观海，又譬如清晏和小白。如今恐怕还要加上一个小顾。
那三位首座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复顾嫣。
没回复同不同意拥戴她做正道同盟四只战队的战部首座，也没回复接下来怎么做。
灵兽自从那天兽皇亲自出手，就全面收缩了。连另外三条战线都不再出战。
兽皇出手才避免了大溃败这件事太打击兽族的士气了。
人族的高阶甚至都没有像几年前一样全压在第一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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