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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真心不愿意见到九天再错下去。
一旦清算开始，九天肯定躲不过去。
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回得了头吗？”
九天沉默，半响才发出这样的疑问。
“可以。”
万古很认真的点头。
九天突然笑了，他眼神骄傲到了极点。
“我选择的路，没有回头，就算是最后粉身碎骨，也是我的选择，宁折不弯。”
他字字铿锵，自有一种气魄在其中。
若是万古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许还会佩服。
此时，他脸色却十分难看，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自寻死路，何必再劝？
望着万古离开的背影，九天眼神之中有些黯然。
既然已经上路，哪里还能回头？
他只能前行，就如同他自己说的一样，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好气魄。”
一个声音响起，不知道是赞叹还是嘲讽。
“答应我的东西，应该给我了。”
九天神色不变。
“放心。”
那个声再度响起，又归于平静。
只有九天一人，神色平淡，站在那里，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消失在山巅。
西方，薇薇安脸色难看。
一道身影挡在了他们的山门前，释放可怕的威势。
他们护宗大阵都被激活，却并非他们操纵的，而是被眼前男子激活的。
“无德。”
薇薇安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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