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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礼气到眼前发黑:[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耶律延禧那个该死的王八蛋!!我要杀了他!!]
[炮决!我要把他绑在火炮口上一炮轰死!!我他妈现在就派人联络金国, 啥他妈联金灭辽的后果,去他妈的缓冲地带,一起歼灭了耶律延禧!]
[我他妈现在就要点起兵马去夜袭辽营!去他妈的谋略, 先灭了耶律延禧, 我再和金国正面硬扛。拿辽国做什么国家之间的缓冲, 什么鞭长莫及太大了管不过来,换一条狗上去都能比耶律延禧好。他简直是哈士奇和鳄龟产生的畸形早产儿, 也有可能是历史上的赵佶本人。]
[六哥:佶儿!你冷静点!国家大事,不能凭借你一时的愤怒做事。你得想好后果。其实从你决定和耶律延禧这个人联合时, 你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你有点利欲熏心, 又心慈手软。]
[我知道错了, 我好后悔。我知道该怎么做。]
见一个辽国官员不能屏退左右,华梅、谢英以及另外八个侍卫都严肃的按着佩刀,排列在大帐两侧, 摆出一副仪仗的架势。
直到他们听见耶律信奴说的那句话——是辽主派人送信。
全场陷入了尴尬和震惊、不知所措混合的状态。
之前贾岱玉虽然提出了这个猜测, 但人们都不信,觉得有点离谱。
都觉得是年轻人胡说八道,胡乱猜测,不讲道理,既没有证据又不合理。
耶律信奴看了看沉默而严肃的(非原装)赵佶,又瞧了瞧赵佶身边那些被震惊的人, 抬手往袖口里摸了摸, 拿出一份稿件;“官家, 外臣有证据。这虽然不是耶律延禧的亲笔信, 确实那份国书的底稿,是我偷偷捡回来的。”
林玄礼一边在心里精分成六哥和自己两个人,自己破口大骂天祚帝, 精分的六哥骂自己。捂着眼睛,脸上气的发红:“呈上来。”
华梅浑浑噩噩的走过去,接过这有些褶皱的一张纸,展开来搁在官家眼前的桌子上。
林玄礼气的有点看不下去,现在有种强烈的,想要弄死耶律延禧的冲动,可惜不能凭冲动办事。现在身为皇帝,也不能一时冲动过去痛殴猪队友,这要是生活中的朋友早他妈一顿暴打然后绝交,被拘留都值了。眼前这封信根本看不进去:“叫他们过来开会。耶律信奴,你今年多大岁数?"
“臣今年二十五岁。”耶律信奴也想和这位老乡说说自己的情况,毕竟有国家、民族的隔阂天堑,身份地位又不一样。赶紧把可能存在的疑点解释清楚,千万别发生什么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枪的事。“臣并非辽国宗室子弟,祖上乃是赐姓,自幼降生在上京会宁府三百里外的一座小城里,长到十五岁那年,蒙祖荫在辽朝匠作监中做了一名工匠。”
林玄礼搓着指头:“很不容易。”从一个工匠,一步步混到武功大夫,虽然是个低阶闲职,好歹也是个官,有俸禄,又能被耶律延禧出征时带上,可以说是跨越阶级了。
耶律信奴就开始哭:“臣眼见着辽朝自从交到天祚帝手里之后,是一日不如一日,不仅世风日下,就连官员们也没人监管。臣自幼读圣贤书,学仁义事,也有心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混迹在天祚帝左右时,竭力劝他勤政爱民,整肃军队,他非是不听。想做外任的官员,被拒绝,想抓一抓吏治,被拒绝,私底下做点生意刚有起色,被人强行入伙,又塞进来几个不会管事儿的贵族子弟,差点给搅和黄了,现在就半死不活的干着。”
老惨了,说了点最基础的好话,辽主不仅不听,还差点把自己问罪,幸好自己机灵又找机会求人送上精美手办自救。拍马屁不如人,经营也不太会,全凭手艺过硬才凑合活。想去投奔取代赵佶这个老乡,又怕他是民族主义看不惯契丹人,自己也拿不出投名状,空着两只手过去,怎么混。
林玄礼听他卖惨,不由得叹了口气:“耶律延禧此人,对外坑盟友,对内坑国人。”
帐篷的帘子一挑,就住在中军大帐旁边的文官们按顺序走了进来,种师中也匆匆赶来。
道路很近,灯笼火把就搁在帐篷门口的架子上,飞快的掸了肩头落下的薄雪,这才进官家的帐篷。一开帘子,带进来一阵寒风。
林玄礼:“不必多礼。华梅,拿过去给他们看看。”
众人传阅了一阵,个个面露惊愕,都开始沉思,这代表了什么,天祚帝还会干什么坑人的事?这么可怕的盟友,还会对军事行动造成什么影响。
贾岱玉像泡发的海带一样膨胀起来,左右碰了碰,瞧了瞧:“诸位,我可说对了,你们还觉得离谱。俗话说,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耶律信奴倒吸一口冷气。
魏季礼和张叔夜相视苦笑,他俩都坚定的怀疑萧奉先,没想到敌人就在宝座上。
先把耶律信奴问了问,引荐了一番,送他出去暂且安顿在远处。
种师中以手加额:“官家,难道辽朝和金朝结盟了?”按理来说不可能,信上写的也不像。但他学到了,不要对辽主以常理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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